秦曜宁第一次去了那间院子,他给了徐安然一封休书,“若是想走,随时可以。”
此后,便再没有说过其他话。
徐安然问他,“你喜欢的女子已经嫁给别人了,你要一直这样吗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秦曜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秦曜宁能说什么,说到底是没有感情吧,若是那个人,可能秦曜宁对着徐安然点了点头,替她关上了门。
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徐安然看着桌子上的那封休书,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秦曜宁啊秦曜宁,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除了互相折磨还能有什么办法”
徐安然不做徐家人,离开秦王府又能去哪儿。
徐安然把那封休书撕成碎片,碎的不能再碎,让丫鬟给扫了出去。
徐安然蹲在地上,任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嘴里喃喃念着那词,“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没过几日,秦曜宁喜欢的那名女子就没了,有人说是病逝,也有人说忧思成疾不治而亡,还有人说是那女子成亲之后不愿同夫婿行房,那男子倒也是个有气度的人,忍了些日子,可再有气度这种事心里定然过不去,一晚醉酒,闯进新夫人的房中,那女子不愿,一头撞死了。
徐安然听完丫鬟带进来的消息,站起来道,“王爷呢,王爷如何了”
丫鬟道,“王爷,还没回来。”
徐安然道,“我知道了”
秦曜宁很晚才回来,身上清清冷冷,带了一身的酒气,他看着站在书房门口的徐安然,道,“别来这里。”
徐安然道,“你,你还好吗”
秦曜宁道,“还好,你走。”
徐安然回到了自己院子,在那个院子里坐着看了许多次的日升日落,一直到死。
临死之前,徐安然想,若是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嫁给秦曜宁,绝对不会。
徐安然再睁开眼时,见到了一卷黄色的卷轴,她愣愣地打开看,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只在右下角有一个朱红色的玺印。
那是圣旨,一张什么都没写的圣旨。
徐安然以为这是一场梦,醒了梦就没了,等了好久,她才知道,她真的回来了。
徐安然捧着圣旨又是哭又是笑,老天爷这是想做什么啊,既然让她回来为何不回到更早一点的时候,她纠缠了秦曜宁,脱离了徐家,该生的不该生的都生了。
还好,她还没拿着圣旨去找秦曜宁,不然真的覆水难收。
徐安然坐了好久,也想了好久。
她前世一心痴恋秦曜宁,可这份婚姻到死都不幸福,她为何还要抓着秦曜宁不放。
当弃则弃,该断就断,徐安然把圣旨收起来,压在了箱底,就再也没去找过秦曜宁。
可是秦曜宁的名字总是出现在她生活里。
身边的丫鬟张口闭口就是世子,出去一趟总有人问是不是又去堵秦曜宁了,徐安然偶然遇见了那个被秦曜宁藏在心底的姑娘,温温柔柔,娇娇俏俏,让人停下马车,亲自下车去摊子上买点心。
“宋姑娘又来了下次不用下马车了,老汉给你送过去。”
摊子老板直接给宋清枝装点心,连问都没问,一直装了四五样,还有很久之前徐安然只吃了一块的那种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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