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打开了门,目光却依旧在痴痴望着言歌的侧影。
这种无声的沉默太过折磨了,他忍不住的,又说:“姐,你当初到底为什么收养我啊?”
她的回答一如既往:“因为你是我弟弟。”
他曾问过好多次这个问题,她的回答也从来不会变。
他曾经怀疑她并没有说出真话。
但是现在,这一刻,他觉得,她是真的真的把他当了弟弟。
他心头所有的不忿与难过,所有的不甘与怨愤,在这一刻都变成了茫然。
走出门,茫然的望着空荡荡的楼道。
没勇气再回头,也没了希冀。
她的确一点错都没有,她把他当弟弟,一直都把他当弟弟。
是他错了。
他是真的错了。
他一开始就不该恶意揣测她的好意。
他从一开始,就该把她的那个所谓亲弟弟的念头从她脑海里抹除。
他不该观望,也不该犹豫。
他行动的太晚太晚了。
缓缓的将门合上,他终还是舍不得,扭头去瞧门缝里坐在沙发上的、她的侧影。
她自始至终,都不侧头瞧他。
她此刻定然,恨极了他。
后悔吗?
他手紧紧的捏着,任着那扇门缓缓的合上,任着她离开了他的视线,再也不见。
一点都不后悔,只是很难过。
很难过很难过。
他觉得自己好像重新又变成了那个被全世界都抛弃的存在,重新又回到了往日那个黑暗不见光明的世界里。
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喊他弟弟把他从那个世界里拉走了。
祁远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
他一直在等她追出来,他站的腿都麻了,到最后感觉两条腿僵僵的没了任何知觉。
可她,这一次是真的不要他了。
言歌听着那门合了上,整个身体一松,彻底软在了沙发上。
鸡崽不解的问她:“你这样做没什么好处呀,还不如开开心心和他一起滚床单呢,说不定滚着滚着,他就勘破情劫啦,你说你,你把他赶跑了,你这次任务可咋办?”
言歌闭眼,一脸哀莫大于心死,叹了口气:“反正任务也完不成,我心里不好受凭什么要他好受,什么开开心心滚床单呀,我要是想,随便找个男人都可以滚床单,我现在可以潜规则各种艺人呢,干嘛还要奉献自己的身体让他身心快乐!”
鸡崽嘴巴大张着,对言歌这话久久没法反应。
它这段时间一直看都市偶像剧,剧里的男女主不是这样啊,就连女配也不是言歌这样的。
言歌这种想法,让它浑身别扭,可它又没法反驳,甚至还觉得“对哦就是这么个道理”
。
瞪了半天后,鸡崽眼珠子一转,总算是明白哪里出问题了:“你,你真打算要他去坐牢啊?其实那个,我全程旁观,我觉得,那个你似乎也很爽来着呀,你这样能告他强女干,你这不就是明明吃美了,还嫌人家不好的典型吗?”
言歌愤而反驳:“这身体这么弱老娘能反抗早把他弄死了,反抗不了还不许老娘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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