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夏安然“奢侈”
得用这从未见过的白瓷做了毫无用处的“文具”
,吓得这三人赶紧冲过来想要教训君王莫要走上奢靡之风啊!
三人心里都是一片苦涩。
只觉得中山王之前觉得挺好的,又认真又努力还聪明,怎么就突然上了这条不归路了呢!
走上这条路子还能有个好?得纠正,趁着小国王年纪小必须纠正,否则这个小苗苗就得毁啦!
三位辅政大臣互相交换了一个视线决议站在同一行列中。
夏安然不知道这三人想了什么,见他们有越说越激动就快要来“汝父创业未半还在努力,尔安敢如此堕落”
了,他赶紧制止这三个正在把自己洗脑的臣子,“卿等误会了。”
小皇子露出苦笑“此物价廉,只稍稍贵于陶。”
三个臣子的话同时噎住,还是反应力稍快一些的太傅抓住了重点“殿下,中山可是现了这白矿?”
现在还没有瓷泥一说,太傅只以为这是白色的陶泥,一时想不到名讳,便用了白矿这个奇怪的名词,夏安然却是听懂了。
他笑着将三位臣子引到了自己的小工作室内,一入内,三人便看到了零零碎碎的许多陶瓷摆件,只是比起他们拿到的近乎无暇的白色,这些都稍稍偏黄或是偏青一些,有几个上头还有釉色不匀,亦或者是意外沾到火灰留下的小点痕迹。
这些很明显是夏安然自用的。
殿下竟然将品相更美的这些个赐给了他们,自己用带有杂色的杂点的!
三个臣子都震惊了。
夏安然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而是让侍从暂且退出,他整理出了一个较大的空桌,然后铺展开了一张舆图。
夏安然所封的中山国并无守疆之责,其处于一块相对安全的腹地之中,但是但凡有相对二字便意味着存在一种可能性,就算是看似绝对安全的长安在前些年都差点被匈奴攻打呢。
北边有蠢蠢欲动的匈奴,西北也有不甘示弱的乌桓,若中山国当真如此安全,北边几十里地外头的涞源的长城又是哪儿来的?
所以夏安然在到封地之前依然得到了他老子给他的一张舆图,没多详细的内容,大概就是描绘了一下几个州郡的方位,给他一个他兄弟们在哪儿的信息,这张舆图后来还是太傅给他补上些的。
夏安然指了指自己所在的位置,然后小少年的手指缓缓上移,指向了匈奴“三位不妨猜猜,若我等将这些东西售卖给匈奴,可换些什么?”
三人猛然一惊,刚想开口劝阻便听夏安然说“诸君可知中行悦?”
知道,当然知道。
大汉谁不知道此人?
此人原先是汉庭的一个宦官,文帝派他随当时的公主前去匈奴和亲,当时这位不肯去,并且对官员们说:你们要是派我去,我必成为你们的心腹大患,汉庭当时并不曾注意,便将他派了过去。
最后他的确是做到了。
这位宦官抵达匈奴后立刻投靠了当时的单于,并且劝告匈奴单于不要依赖于大汉的资源供给,搞经济独立。
在现代有一个众所周知的论调。
一个国家如果能够完全自给自足,不和别人玩就和自己玩,那么这个国家要搞事的时候就无所顾忌。
因为他根本不害怕旁人对他进行贸易制裁,更不怕经济被人干涉以至于从内部就被分化崩盘。
同理,国内经济成分越复杂的,越容易受制于人。
而新中国在展之初的时候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和爱好和平的希冀,亦是故意将自己的经济利益交给别人,也刻意引入别国资源,并且避免自己研这一资源,使得某些方面陷入弱势。
这一方面是却是力有不逮,但也有交付把柄的意思。
所以中行悦此举便是想要掐断大汉对匈奴精心经济压制和缓慢同化的目的。
“中行悦当时用了一个大汉丝绸不如裘皮耐穿之理来说服老上单于,他难道能用瓷不如陶耐用来说服君臣单于吗?”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圈子里混了大半辈子,陈旭东明白一个道理搞什么破鞋,搞钱才是真理!...
穿越成了小弃妇,身后还跟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宁瑶开始大家致富,斗极品,虐渣渣,养包子日子越来越好,而两个小包子的爹竟然窜了出来,这个追着她求暖床的竟然还是权倾朝野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