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娘有些怕了,再继续,她要想不出诗句叫妙姐对了,好在妙姐也就学到这里,笑着说“不会了”
,月娘才暗暗松了口气。
妙姐之前听到前院有丝竹声,这会儿听不见了,便问道:“月妈妈,外头在唱什么?怎么这会儿停了?”
月娘道:“唱的南戏,你家今日宴请贵客,这会儿停了,应该是在喝酒说话。”
妙姐朝那边张望:“唱大戏么?我也想听,为什么不让我去?之前祖母做寿,娘还搂着我看戏呢,因为有弟弟了么?”
月娘从覃妈妈那里听过妙姐之前奶娘的事,她总怂着妙姐去她父亲跟前哭闹,说她娘有了弟弟就不欢喜她了。
月娘看她小小年纪,就有黯然的神色,万分不忍,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柔声解释:
“你弟弟也在屋里,是奶娘照看着不是你娘亲,家里小孩子,今天都被拘着不能乱跑,因为今天家里来的是贵客,他不喜欢小孩,如果惹他生气,他就不帮你爹娘做生意了。
你娘啊,现在可忙了,她要盯着厨房,要盯着席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能出一点岔子,叫别人觉得家里怠慢。
有弟弟之前,你娘会早晚看你,问你衣食住行和功课么?”
“会看,会问。”
“那有了弟弟之后,她和你说话的时间,问你功课的次数变少了么?”
妙姐想了想:“没有,除了娘动不了那几天。”
“女人生孩子是很疼很难的一件事,就像丢了半条命一样,当初你娘也是这样把你生下来的,用自己的血肉,她疼得直不起腰,翻不动身都在想你问你,怎会不欢喜你。”
“娘亲欢喜我的。”
“所以呀,你心里的话可以告诉她,不要自己乱琢磨,她现在是当家的奶奶,每天有无数事要请她问她,如果你和她闹别扭,不仅你会伤心,她也会伤心,她是世上最疼你的人,你尽可以信她爱她。”
妙姐点头,终于展颜一笑,此时前头又响起丝竹月琴,但妙姐院里听不清曲调唱词,妙姐心痒,缠着月娘唱曲:“月妈妈,你给我哼个曲儿吧,我也信你爱你。”
月娘无措:“我不会唱曲呢,只会民间小调。”
妙姐拍手晃脑:“要听要听,我就要听民间小调。”
月娘长长一叹,拗不过她,只得轻声哼唱:“好一朵鲜花啊,好一朵鲜花,鲜花地个开放,别样的花儿开不过它,我也欲要掐枝头上戴,又怕看花的人儿骂啊,咿呀哎呀……”
妙姐闹着要学,月娘便又唱了两遍,之后哄她进屋睡觉,并不知道院门外立着一人,听得格外入神。
齐叔寒本意闲庭几步,或能与留香方的夫人一遇,转到此处,听到内里妇人与孩童笑语,这小调他幼时听过,他家大姐也曾缠着乳母要学,今日又听见,恍然隔世矣。
他情难自禁,有心问一问曲调详情,抬手敲了敲院门,却无人应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院门并没有栓紧,齐三推门而入,见屋子大敞四开,鬼使神差地悄步迈入,隔着花罩烛火,见一女子懒懒挨卧在床沿。
她髻散着,未施粉黛,着一件素色交领长裙,想是要睡了,衣襟松散,挥扇驱蚊时,能看到鹅黄裹胸的汗巾,颈下白敷敷软盈盈一截肉,因汗巾拘着,勒出一个浅窝。
月娘见妙姐睡稳了,起身放下床帐,灭灯时,见到花罩外似有人影,只当是小丫鬟灵巧取了妙姐晚上吃的甜汤回来,于是小声道:“巧儿,小姐睡了,甜汤你吃了罢。”
齐三亲眼看到她抬帕拭汗,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叠,她经过时带起微微暖风,竟然馨香清甜,没有丝毫闷味腥气,怪哉!
提步跟上,他心里只想着挨近再嗅上一嗅,忘却了自己身在后院,此处乃柳家小姐的闺房。
月娘见巧儿半天不应,正要回头看她,没成想转头看到的,是一个身材颀长,衣冠堂堂的男子,她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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