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继续垂写信,齐三不知想到什么,抿着唇似笑非笑:“真是位睿智的夫人,难怪……”
“难怪什么?”
齐三笑着戳了戳她脸颊:“难怪月娘秀外慧中。”
这阵子齐三是真的有事忙,他不仅自己忙,还给月娘找了不少事做,先嚷嚷腿疼,让月娘给他做护膝,又把田庄这几年的账一气儿扔给她,让她帮着好好看看,月娘不太懂,他就让账房的先生过来现教。
月娘聪慧,也好学,深知一个经年管账的老先生,从打算盘画格子开始手把手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便沉下心,日日勤学苦练,倒把来这儿的苦闷忘了许多,只齐三夜里缠人的时候依然着恼。
日子总归是要往前过的,越到年关,月娘心里越不自在,她二人各忙各的,这阵子齐三对她似乎淡了许多,虽常在小楼,但早出晚归,难得一起用饭,月娘不用时时小心,不过安排一杯茶,一碗汤而已,至于添衣换靴,想起来,才偶尔说一嘴。
她越觉得齐三是没趣了,落在别人眼里,却更像平常夫妻,金桂说这叫相敬如宾,玉杵说平平淡淡才算安心。
月娘不爱听,坚持自己的想法,过年必然能回家去了。
过了腊八,正是四九天,夜里又下了一场雪,外头又冷又难走路,月娘难得贪暖,懒在床上没起,她已经看完齐三庄子上的账,白日没什么事。
正犹豫要不要起来出去看雪扫雪,腰上一只滚烫的手掌贴过来,识路一般往上,罩山不动,很是贪恋。
月娘抬胳膊一挡一推:“我要起了,你别动我。”
齐三咯咯笑:“起什么起,又没事,跟爷被里翻个浪是正紧。
最近忙得火烧屁股,都没空子好好疼你,想爷不想?”
前几天月娘身上不舒服,齐三晚上消停,昨儿夜里月娘还是不乐意,他也乏了只想睡觉,养了一夜精神,早上火气又旺,这会儿高低是忍不了了,他最知道月娘受不得什么,轻衔她肩头软肉,手便四处撩拨。
月娘知他忍不得,必定难逃一场,闭着眼睛,让自己尽量不去思虑难堪:“你的事忙定了?”
齐三贴着月娘的耳朵说话,气息灼人:“大差不差,礼拜寺那一片,一个徽商和一个晋商不和睦,为了几间铺子,两边商会对起来互相别苗头压货价,提举司不好出面,问到我这儿让调停一下,也是巧,两边我都认得,忙了几日,总算给他们安抚下来。”
月娘哼了两声:“看来赌场伎院里头,嗯…也能处出朋友。”
齐三喜欢听她情不自禁的轻哼,但月娘总是忍着,压着,想她心底里终究还是不愿意的,所以总要费上许多功夫,她才勉强能容下自己,他这人贪心,想月娘和自己一样喜欢:“舒服吗?声音大些我听听呢。”
月娘咬着唇忍过一阵,用胳膊肘攘他:“青天白日的,你不要脸我要脸。”
齐三在被里褪了衣,便就侧着:“爷要什么脸,爷要的是快活。”
他快活够了,月娘累得不想动,由着他在边上亲亲摸摸,齐三心满意足,但仍在纠结月娘是不是和自己一样舒心,暗自琢磨得想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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