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听着信了,便挥手让她去。
原来这娇奴儿并非睡下,李二去山海关早迟不等,王妈妈又牵了城里开印子铺的荀相公,这姓荀的是个老嫖,手上有钱,给银子送衣服从来不眨眼睛,歇了几夜便送了几套头面,此时正在楼上,尚未寻到空隙逃脱。
王妈妈上楼,教那荀相公先在房里躲着,等下面吃上酒不警醒,再悄悄翻了窗出去,此时天未黑透,怕被人瞧见。
王妈妈催着娇奴儿梳头,娇奴儿满肚子怨气,当着荀相公又不好作,只狠狠梳着头,强打起精神:“干娘省省心罢,再要做我的主,可不能够了。”
王妈妈上手给她挽髻:“干娘为你坏来?谁知他没消息就回了。”
荀相公已穿戴好了,小声道:“若不是忌惮他家,咱也不怕事。”
王妈妈心惊胆战,忙嘘气叫他噤声。
也是合该有事,李二和齐三两个,都是武将家出身,耳力极好,男子声线低沉,与女子大不相同,只这一声便叫他听见,立时起了疑心。
李二叫小厮将那丫鬟嘴捂了,悄步上了楼,躲在半扇门外觑看,只见王妈妈伺候娇奴儿梳头,旁边一个天青罗衣裳的肥猪,抓着娇奴儿一绺头亲亲嗅嗅。
李二又恶又怒,哪里压得住火,一脚踹开了门,走到近前扬手掀了梳妆台边的铜盆,水哗啦洒了一地,高声叫他几个小厮上楼,一个按住那男子,余下的把这闺房里箱笼柜架,门窗帐慢,一气弄了个稀烂。
他自个儿先踢打那厮,听他口里不住的:“奴儿救命!”
越生气,转身提了门栓,将这肥猪打得面目青紫,不见人形,王妈妈和娇奴儿吓得哭喊连连,再三再四拉劝不住,还是齐三上来,叫他把人绑了,先审审再说,打死事小,问不清来龙去脉,倒白生了一场气。
王妈妈看闹得这样,仍要撒谎脱罪,说荀相公是她自己的相好,奴儿再不肯依他的,李二只是冷笑,哪里还听她的狡辩,把楼下的丫头子叫上来,一五一十问了个清楚明白。
李二坐在椅上,看向跪在脚边的娇奴儿:“你还有甚话说。”
娇奴儿髻散乱,素面泪眼,她无可辩解,只仰脸愣愣看着二爷:“奴不情愿的,二爷,奴心里只有二爷。”
李二到底还是心软了:“初见你,是在秦淮花魁的诗宴上,你不缠人,只坐在画舫窗边看灯,我提酒问你,怎么躲着人,你说自己相貌平平,无人比较时,勉强能以才取胜,遇着才貌双全的,像落了灰的琉璃,黯然失色。
我家兄弟出色,嫡母说起我,也总是一句相貌平平,可惜可惜。
我那时多么心疼你,同你说的话,可还记得?”
娇奴儿哪里会忘:“二爷说,拭去灰尘,不与他人作比,也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人。”
李二叹息:“你本就是开门的人,叫你不养汉,倒是我妄想,咱们好过一场,也罢了。”
从娇奴儿家出来,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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