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雨下至半夜方停,整个将军府酒气飘散。
谢七因为醉酒,踏实地睡了很久,转醒时睁眼,发现四周环境陌生,自己身旁还侧躺着一个壮汉。
顿时睡意全无,他一只手掰过那人的肩膀,坐在他身上,另一只手侧肘,作势一翻就要去卡那汉子的脖子。
“嗯,你醒了啊…”
安叔睡眼惺忪,一边嘟囔着,一边揉了揉眼睛,怎的,面上这人如十月冰霜,杀气腾腾?又揉了揉眼睛,睁大些,却只见谢七一脸单纯茫然的模样,双颊还睡的有些发红。
心道,是自己看错了。
对啊,这才什么时辰?
安叔看了一眼微光透进窗纸,摆着手哼哼着,让谢七赶紧再睡一会儿。
谢七看着自己现在跨坐在安叔身上的这个姿势很是不妥,长腿一越,跨过安叔下了榻,想着整理一下衣物先回竹影斋再说。
低头,却看见这一身软烟色的长袍并不是自己的衣服,眉头不受控制地皱了起来。
安叔继续侧过身子,撑着脑袋看他,瞧他这副神色,以为他是不好意思,遂说:“放心,是我给你换的衣服,昨天你淋了雨,直接睡过去是会生病的,这衣服是将军之前就给你备下的,你受伤的次数太多,趁你昏迷的时候,给你裁了好几身衣服,你这次可得小心些。”
吸了吸鼻子,安叔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刚道:“对了,你背后的伤…”
“多谢。”
看着谢七跑得飞快的模样,只留下一道劲瘦的背影,他沉吟:“就连沙场厮杀多年的老兵,身上都不至于有那么多的疤痕啊。”
昨日为谢七换衣服的时候,安叔褪去他湿漉漉的外衫,这人的背后,密密麻麻的疤痕叠加在一处,即便是见惯了伤与血的安叔,也一下子头皮发麻,这些条痕状的新伤旧伤,翻着皮肉,纠结在一处。
想想他这般年纪,就有那样超绝的箭术和轻功,定是吃了常人咽不下的苦。
安叔平躺了身子,看着空空的房梁,心中突然很不是滋味。
自己,居然还欺负了谢七这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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