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说得什么话,听你的意思,是我们绑架了公子啰。
王大人,这你可冤枉我们了,我也是堂堂辽东太守,平常杀只鸡我都是蒙着眼睛,我怎么会去绑架公子呢?何况我的钱已经够多了,我赌博那纯粹是消遣,有必要冒险做那种犯法的事吗?再说你王大人又是个一心为民的清官,又能有多少钱?值得我绑架公子吗?”
王然顿时语塞。
说实话,他从心底里不相信周永会绑架了他的儿子,那勒索信上每个公子只要五十万钱,可这小子昨天赌博就赢了一千多万钱,他犯得着干绑架这事吗?再说他刚刚到安平来,自己与他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他有必要对付自己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昨天晚上只有他们出过城,不是他们又是谁呢?该不是颜良、文丑对自己不满,勾结他们绑架自己的儿子泄愤吧。
再想想儿子昨天输了那么多钱,肯定是颜良、文丑勾结他们赢走的。
想到这里,一股恶气突然涌了出来。
“周大人,昨天晚上可只有你们出过城,不是你们带走的。
又会是谁呢?再说你赢了犬子那么多钱,还不是颜良、文丑带你们去的。
昨天晚上,只有你和文丑赢了钱,你们这不是勾结好了的吗?告诉你,颜良、文丑已经招了,别以为你带了士兵来,我就把你没有办法。
只要你不怕诛灭九族,你就让士兵冲进来吧。”
“王大人。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你不是说颜良、文丑招了吗?那就让他们出来对质吧。”
周永虽然气愤地说着,不过却在心里暗笑,看样子这王然不仅把颜良、文丑关了起来,而且还打了他们俩,这可是太好了,颜良、文丑现在应该对这家伙死心了吧。
“对质,没有必要,你还是快快招了吧,免得大家都不愉快。”
“王大人,今天你要是不让颜良、文丑出来对质,我马上就砸了你的大堂。”
周永可不相信颜良、文丑会被他屈打成招,肯定是这王然在诈自己。
周永朝着潘凤、俞涉摆了摆头,潘凤、俞涉就抄起了家伙,吓得王然连忙往后逃去。
长史蒋青连忙跑上前来,拦住了周永。
“周大人,别生气。
我这就去提颜良、文丑。”
蒋青见王然一口咬定,还以为颜良、文丑真招了呢。
他可是想快点了结此事,连忙挥手让衙役去提颜良、文丑。
而王然则气鼓鼓地瞪着周永,却也无可奈何。
不一会,颜良、文丑提到了。
“颜良、文丑,刚才王大人说你们已经招供,说是你们勾结我们赢了王权的钱,又绑架了王权。
现在你们说说吧,你们是如何勾结我们的?”
周永的话刚刚说完,颜良已经气得满脸通红,正想为自己辩解,没想到一直很少说话的文丑竟然跳了起来,然而屁股上的疼痛差点让他摔倒,他咬牙挺住站稳,指着王然骂了起来。
“王然,你这个狗官,竟敢当面胡说八道。
你也不看看你儿子是个什么东西,平日里仗着你的权势耀武扬威,除了喝酒、赌博狗屁不通,值得老子绑架吗?再说老子要是绑架,用得着别人吗?就你儿子那样的废物,一万个也不是老子的对手。”
“好啊,王大人,你竟敢诈我!”
周永大叫着站了起来,脸上显得异常的愤怒,恨不得抽王然几个嘴巴。
然而他的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王然啊王然,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看在你帮了大忙的面上,我也不太为难你。
“我并没有诈你。
昨天晚上你们与我的儿子在一起喝酒,又在一起赌博,可是后来你们出城了,而我的儿子却被绑架了,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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