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改动较多,请从引言开始看!
熹平二年八月,张任、张虎和张瑞,一行四人出散关,又走大半天,日薄西山,这是到关中一带了吧!
张任前一世在西安呆过一阵,这时间是很热的时间,可是这个季节,这一块凉飕飕的感觉,估计只有十度左右,跟前一世进入冬天一样,仔细想想也对啊,前一世工业化时代,全球变暖,那时代的入冬温度跟这个时代秋天差不多,一旦入冬得多冷啊,想来,这时代入冬之后“路有冻死骨”
的情况并不少见。
出大散关,去往陈仓的官道之上,突然冒出一伙人,看这伙人穿着各式各样,稀稀拉拉百号人,为首的身穿红铜甲,熟铁盔,骑一匹斑灰马,手持流星锤,黑瘦个,后边跟着身穿黄铜甲,熟铁盔,手揣长柄铁锤,漆脸乌眉,大眼狮口,骑一匹黄瘦马,为首的喊道:“三个公子哥吧!
打劫,把值钱的东西留下,对了,三匹马一定要留下,居然比我的马还要好,自觉留下就不杀。”
张任、张瑞和张虎齐齐的看向吧,你看我们赌一赌怎么样?”
“嘿,还来真的啊,你这么小……”
领头的用小指头比划了一下,意思是小小的一点点。
“我小,你还怕?怕的话还不如回家种田,做慈善,出来做啥打劫的事啊?”
张任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了。
为首的脸色一变,恶狠狠的说道:“赌什么?”
“赌你们输给我们,你们就是我的人,我到时候会来找你们归顺我!
我们输给你们,我把马和行李都给你们!
而且不会追究你们!
怎么样?”
“小兔崽子,还翻天不成,我答应了!”
说完,骑马向前,高高举起流星锤,挥动着。
张任不慌不忙拿出练习用的枪,驱马向前,右手单手握着枪,手里握得紧紧的,不敢大意,看清对方的一举一动。
两人同时驱使马匹,两匹马冲向对方。
两马相交之时,流星锤砸向张任,张任整个人侧身到马的右边,双脚紧紧夹住马身,同时右手单握枪刺向对方的马脖子,斑灰马脖子中枪,两马相交,两个身影分开,流星锤从张任头顶刷过,同时对方连人带马一起摔倒,压倒路边一些灌木丛。
张任马上跳下马,枪指在对手脖子上,一枪分胜负。
张任面无表情,枪指着对手:“怎么样,可以归顺我了吧?”
“我不服,你这是偷袭!”
这年头马匹是很金贵的,哪怕是一匹驽马,也要三、四两银子,这个时代普通四人家庭一年的生计在十五两白银到二十两之间,一匹驽马,价值三、四两银子,不是一般家庭能拥有的,更何况自己的马还算是中等马,价值远在驽马之上,这年头打仗都不舍得杀对方马匹,没想到对手一上来就是将自己马匹刺死,看着自己班灰马倒在一边,眼神无力的看着自己,而自己无能为力,对手长枪就在自己脖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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