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韫勾唇:“你这丫头,管得还挺宽。”
“我家公子素来温文尔雅,对待女子彬彬有礼,让人如沐春风,但这都仅止于表象。
公子对每个女子都是如此温和,谢姑娘可千万不要误会了,不要误以为公子对你有意。
何况,我家公子心里,早就已经有人了。
公子看似多情,实则是最为无情的一个人,谢姑娘若不及时回头,迟早会被公子伤得体无完肤。”
“你家公子心里有人了?那人是谁?”
青竹将目光投向躺着的苏愫酥,“还能有谁?谢姑娘不会看么?感觉不到么?公子的真性情,从来只在少宫主面前才展现。
少宫主和我家公子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双方长辈也早已默认他俩的婚事,只等少宫主再长大一些便要替他们完婚。
谢姑娘,这些你可能比得上?”
谢成韫不语,深邃的眸子中隐隐泛出冷色,道:“你这丫头,可真是不聪明啊!
若我是你,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蠢话的。
你一心激我离开,就不怕我走之后你家少宫主毒发身亡?”
“奴婢并非是想激谢姑娘离开,只是叫谢姑娘看清事实,莫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清什么?”
谢成韫回头一看,唐楼站在门口,风尘仆仆,鬓染霜露。
青竹欢欢喜喜迎上前去,“公子,解药拿到了?”
“嗯。”
唐楼径自走到床前,探了探苏愫酥的脉象,对谢成韫道:“这两日有劳谢姑娘了。”
谢成韫道:“无须客气。”
唐楼将苏愫酥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一手捏住她的下颚,另一只手将九窍丸塞进了她的嘴里,再将她的鼻子一捏,迫使她把药丸吞了下去。
对着她的背推运了一阵掌力,这才又将人放平躺好。
青竹问道:“公子,少宫主的毒解了吗?”
唐楼答道:“解了。”
“那真是太好了!
待少宫主醒了,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唐楼道:“不行,暂时还走不了。
这毒解是解了,不过她内功修为太差,还是让少部分毒渗入了血液之中,需要以内力将毒慢慢引出,在引毒的过程中,不宜奔波。”
“引毒需要多久?”
“约莫两三天罢。”
唐楼懒懒道,声音中透出疲惫。
谢成韫看着他,曾朗如日月的双眸中布满细细的血丝,遥想当年他一厢情愿为她奔波之时,不知疲倦,不辞辛劳,应当也是如此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酸楚,柔声道:“引毒的事,就交给我罢,你先去歇歇。”
唐楼没有推辞,对谢成韫道:“那唐某就不客气了,谢姑娘费心了。”
说完,起身走到墙边,靠墙而坐,闭目养神起来。
谢成韫坐到床上,开始替苏愫酥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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