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三日过后,李贽开始上朝当差了。
他不在家,沈卿卿自在了很多,却也不得清闲。
李贽是一家之主,但他成亲之前,沈家内宅都由二太太打理,现在沈卿卿嫁过来了,是名正言顺的侯夫人,祝老太太便让二太太将对牌交给沈卿卿。
所以一大早上,沈卿卿就开始与二太太交接了。
“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完事之后,二太太笑着对沈卿卿道。
沈卿卿恭声道谢。
送走了二太太,面对一桌子账册,沈卿卿只觉得心烦意乱。
她又不喜欢李贽,为何还要费心替他打理内宅?
然而抱怨归抱怨,沈卿卿很清楚她必须担起侯夫人的责任。
别的不说,她注定要为李贽生个嫡子的,孩子也是她的孩子,她这辈子没有两情相悦的丈夫,孩子她必须好好抚养,只有打理好侯府内宅,孩子才能开开心心地长大。
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下午沈卿卿就专心看账本了。
这一看,沈卿卿才真正领教了李家的富贵,与李家在江南的生意进项相比,李贽身为侯爷、禁军统领的俸禄根本就是毛毛雨。
幸好李家生意的细账都不归后宅管,后宅只有一目了然的总账,否则她光看账本都要累秃了头。
傍晚的时候,李贽身边的小厮阿荣过来传话,说李贽军务繁忙,今夜晚归,嘱咐沈卿卿不用等他。
沈卿卿一听,高兴地都忘了看账本的疲惫。
吃过晚饭,沈卿卿早早就歇下了。
因为前几晚都无奈瑟缩在里侧,趁李贽不在,沈卿卿抱着被子在能容四五人并躺的大床上滚了好几圈,尽兴了才重新躺到内侧。
李贽回府时,已是二更天。
禁军统领乃武官之,位高权重令人觊觎,可官位越高就越繁忙,内阁那边沈渠几乎常年晚归,李贽当然也不能幸免。
夜深人静,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前,没等小厮帮忙挑帘,李贽便自己挑起帘子跳了下去,大步往里走。
说来也怪,没成亲时李贽从不介意晚归,商场或官场都比一片小小的宅院另他沉醉,可这一成亲,白日里李贽便想了他的小妻子好几次,好奇她一个人都做了什么,暮色一至,李贽就更想她了,想她细软的小腰,想她压抑的低哼……
李贽直奔后院。
“侯爷回来了。”
守夜的玉蝉听到动静,忙跑出来迎接。
李贽嗯了声,继续往里走。
玉蝉见他一身官袍,忍不住小声问道:“侯爷要沐浴吗?”
李贽头也不回地道:“太晚了,不必费事。”
玉蝉笑了,侯爷真是体恤下人啊。
李贽进了内室,内室虽暗,但眼睛适应了夜色也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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