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白思考道“你前段时间为什么会突然生病,还病得快死了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是不是你故意装病,把我骗来上京”
李越白目光如炬“而且,上一次,小宦官给你端药来,你还不喝。”
“云哥哥,你不要乱想。”
慕容南耸耸肩“假如我是装病,瞒得过你吗”
确实,他第一天的昏迷情状,又不像是真的。
“哥哥宁愿你是装的,其实没有病。”
李越白叹气道。
“有。”
慕容南又一步欺上来,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在这里。”
“心病啊”
李越白更无奈了“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这根本就是承认了吧,俗套。”
“是真的心病。”
慕容南道“我幼年时,一个民间名医来给我诊脉,说我心口生有血瘤。”
“血瘤”
李越白半信半疑。
确实,生有血瘤者,常常伴随胎印,慕容南的眼角,正是有一块胎印没错。
夜里,赵太师再一次来到了回心院。
“娘娘,臣有一事不解。”
赵太师眉头紧皱,不断思考着今日所见“今日在御房见到太子,太子穿了一身白衣,衣料似乎是宁州的丝绸”
单蕙愣了愣,随即抚掌轻笑起来“太师,你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了”
“此话怎讲”
“那云乐师,正是宁州人氏平日最喜穿一身白衣”
单蕙一字一顿,目光中流露出狂喜。
“也就是说,太子穿的是云乐师的衣服。”
赵太师亦心中一震“此事非同小可”
按照端朝皇室慕容氏的习俗,贴身衣服,是绝对不可交换来穿的,只要是交换了,便是表明有肌肤之亲。
“不仅衣服,太子领口处的肌肤,亦有一块红痕,颜色深重,几日之内都不可能消除。”
赵太师补了一句。
“太子毕竟年轻,以为本宫已经倒台,便高枕无忧,放肆至此”
单蕙冷笑“到了明日,可有好戏瞧了”
第二日。
原本冷冷清清的回心院,一时间变得十分热闹。
皇帝带着一众随从,以及大理寺官员,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回心院。
回心院的房间窄小,放不开这么多人,索性在院中摆了龙椅,就在院中审问。
“单庶人,若你有忏悔之意,便将诬陷皇后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吧,也好减免罪过。”
安公公好言安慰道。
单蕙一身素单衣,楚楚可怜,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连声道“陛下,臣妾知罪,臣妾一时鬼迷心窍,罪该万死。”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