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好紧张好紧张,最怕就是二爷了。
春画磨着嘴唇,惴惴地措辞儿“老太太让我们两个以后跟着二奶奶伺候”
一边说着,见二少爷心不在焉,只是冷幽幽地扫量少奶奶的屋子。
怕他过去推门,打扰了少奶奶洗澡,忙又道“少爷您才回来,可要打些热水洗洗脸”
哼,无端端紧闭了房门,还让丫头把守在外、不准人进去这又是在闹什么名堂
想到一路的紧赶慢赶,原来她根本不曾在等自己用饭,沈砚青清隽面庞兀浮上一抹沉愠又上了她一回当
冷冷拂开春画的手,只是一路直往房门进去。
“砰”
推开门,屋子里却是空无一人。
红艳艳喜床上被褥叠得整齐,那床头的睡枕却只剩下一只,自己的那个被她放去了一旁的柜子顶上,冷清清的吃着灰。
好个狠心的女人,这哪里是在等自己回来怕不是做着假象,人又躲去了哪里。
想到今日晨间祈裕一双意味深长的含笑长眸,沈砚青心中顿涌出一股无从生泄的愠恼。
忍耐着再把轮椅推去屏风之后那浴盆里红粉氤氲,雾气迷蒙间,只见女人的双手正一只揉捻着软峰上的红果儿,一只摩弄在下面,嫩白双腿如绞蛇一般起起伏伏那红唇半张,那媚眼迷离
又联想到今夜所救之玉娥,为何同样都是南边女子,同样的花样年纪,却一个那般青涩羞怯,一个这般淫淫孟浪
“呵呵,就这般守不得寂寞”
沈砚青勾了勾唇,促狭冷笑一声。
清冷没有温度的嗓音,立时打破了春宵幻影。
“啊”
鸾枝猛地从沉醉中惊醒过来。
手指儿湿腻腻的,竟然又抚在那里这才发现自己又做了那不堪的事儿。
慌忙把手放下。
却已经来不及,因为到沈砚青眼中掠过的一丝赤果果轻蔑。
该死,怎么又这样了,怎么又偏偏被他去这下更是如何也解释不清。
“你,几时回来的进来可有事”
鸾枝努力平复着呼吸。
却也不见她多么羞愧。
“哦我的房间,为何我不能进来”
沈砚青眼神一黯,转身退出了屏风。
这一刻,他已然将她当做是那深闺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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