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控诉:“百分百故意的。”
许卉有些不好意思:“那……我给你庆祝啊?也算是感谢你这么久来一直帮我。”
沈清辞立马来了精神:“真的吗?不会打扰你跟舍友们一起玩吧?”
去年圣诞节,他要回老家之前还特地去跟许卉道过别,生怕她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玩都没地儿玩,没想到她很爽快地催他快走不然就赶不上飞机了,一个宿舍的女生们不管平时相处时有过什么龃龉,都其乐融融在往宿舍里搬东西,打扮圣诞树,准备大家一起过个纯女生的圣诞节,害他白白担心了一场,生怕人家空虚寂寞冷,结果空虚寂寞冷的人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班机上,一个人出闸,一个人过安检,然后在家里安排的加长林肯上,一个人坐车回别墅。
许卉嘴角轻勾:“不会,盛雅馨找了男朋友,她是舍长,她不组织,大家也就没这意思了。”
说起盛雅馨,沈清辞乐了:“哎,你们舍长现在是不是特后悔?”
许卉想起当江淮宁当上西区主席的时候盛雅馨那张瞬间变黑的脸,也忍不住笑:“嗯。”
沈清辞啧啧了两声,到底顾及在背后讲一个大姑娘八卦不好,没再多说。
盛雅馨当初嫌弃江淮宁,拒绝他的追求,无非是觉得他配不上自己。
她要是真是真爱至上,或者为了学业暂时不谈恋爱的人,拒绝就拒绝了呗,偏生她是个春心萌动,很想谈恋爱的,只不过因为江淮宁的条件不到她的标准,所以拒绝的,这就很值得槽了。
大一下学期她就找了个学长,而且他们的交往过程也是极其简单粗暴,就是那个男生过来说:你很漂亮,我想你当我女朋友。
盛雅馨说考虑一下,没几天就答应了。
盛雅馨在此前都不认识那个男生,说是考虑一下,其实是打听人家家庭情况去了。
要说她真心喜欢人家小伙儿,肯定不可能。
在许卉看来,家庭条件是经济资本,只能算是父辈有能耐,学生会干部是政治资本,能耐是自己的,舍江淮宁而就那个在京大只能算表现平平的学长,又不是冲着真爱去的,盛雅馨此行基本属于脑子进水。
从前他也觉得江淮宁轻浮,见人盛雅馨长得好看,开学没几天就追求,不过后来因为和沈清辞相熟的关系,慢慢接触了,就觉得他是一个行动果决,做事唯心,很自我,也很真实的一个人。
他被盛雅馨拒绝后,心中虽憾,却再没纠结,像一些男生可能会想“这是不是欲擒故纵”
觉得还能再努力努力的纠缠行为,他都没有。
他相信盛雅馨说的每一个字,你说不喜欢,我就不打扰,断得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江淮宁也是个很决绝的人啊,唔,要小心相处。
许下要给人过生日的承诺,许卉仍然把礼物递给沈清辞:“礼物送出去了,也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你还是先拿着吧。
我到时候再补一份给你就是。”
沈清辞去年收过许卉的生日礼物,知道她不会打肿脸充胖子给他买什么贵重的物品——他如此家世,有什么贵重物品自己买不到?——也就安心收下来,准备多收一份。
“行,我就安心等着了。”
他抱着礼物美滋滋回到宿舍,常易思眼尖,直接扑上来抢:“是不是有小学妹又向你表白了!
老实交待!”
沈清辞抱紧礼物一拧腰:“说什么呢你!
什么叫‘又’!”
常易思一扑不中,不信邪又是一抓:“你上回不是拿了情书回来?”
提到上次,沈清辞黑了脸,小跳一步躲开常易思的九阴百骨爪:“说到这个,江淮宁,你欠我顿饭!”
江淮宁正趴床上不知道干啥,闻言抬头看他一眼,笑道:“你都拒绝人家了,人小姑娘伤心得要死,我替你安慰了好半天,你好意思让我请客?”
沈清辞护着礼物回到自己铺位,挥手赶开闹腾的常易思:“喂,讲道理,是你替人家传情书趁我不注意塞我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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