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雅间,上官紫玉咳嗽了两声,挣扎着叫住他:“慕容奕?我找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做的事,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
上官紫玉说完这句话,再咳嗽了起来,好不容易喘顺了气,心里后怕至极,这一刻她忽然后悔答应上官晚清嫁进慕容府的事,这慕容奕若是有一日知道她所做的事,她还能全身而退吗?身子忍不住打颤着。
那慕容奕听了上官紫玉的话停住了身子,转身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如果说听她说了什么话,便可以换得她以后不再缠着他,何乐而不为,慢腾腾的开口:“好,你说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上官紫玉咬牙,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放在雅间的桌子上:“本来我想写信让你知道的,并没有打算让你知道,没想到你连见我都不愿意见,现在你只需要看完这封信便知道了,如果以后你仍然不想理我,从此后我们恩断义决,再也没有干系,不过我希望你能看完这封信,否则你会后悔的,永远不知道一个女人为了你,能做到何种程度。”
上官紫玉说完,扶着雅间一侧的墙壁,走了出去,门边云袖紧张的叫起来:“小姐,你怎么了?帽子呢?”
“走吧。”
上官紫玉虚弱的开口,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用尽了。
雅间内,慕容奕伸手接了桌上的信,然后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打开了那封信,看了起来,慢慢的脸色有些难以置信,然后睁大了眼睛,再然后站起了身子,有些激动,眼瞳中是异样的光芒,最后冲出了雅间,一拉门问门外慕容家的护卫。
“刚才那女人呢?”
“回公子的话,她们走了。”
那护卫一边回话,一边奇怪的望着自家的公子,公子是怎么了?高兴成这样,脸色都有些走样了,看来是什么高兴的事情啊。
慕容奕不再说话,立刻拿了那封信回慕容家去了,坐在马车上方冷静一些,慢慢的思考起来。
这上官紫玉是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的,一贯以来她并不是十分聪明的人,不过偶尔也有一两次会使些小聪明,再说她的玄力修为极低,怎么可能打败那苍狼国的选手,虽然信上说使用了暗器冰珠,那冰珠遇玄力必化,所以那苍狼国的选手找不到证据,可是这真的是她做的吗?
慕容奕觉得这事有些不真实,可是若不是上官紫玉所做的,又是谁做了如此这般精细的布局,为金夏打败了苍狼国,最重要的上官紫玉是如何知道的?
女人一向是贪慕虚荣的,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慕容奕前思后想一回,认定了这件事无论如何不可能是上官紫玉做的,那么究竟是谁做的呢?他一定要从上官紫玉的嘴里得到确切的消息,如果知道这么一个女人的下落,他无论如何都要娶了那女子为妻,相信自已很快便可以成为慕容家的继承人。
慕容奕盘着着,一时满脸生辉,潋潋生艳。
上官府的偏宅内,晚清倒是清闲下来,每日除了陪儿子,便是看书作画,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琉璃阁眼下没什么事情,下一次的琉璃阁拍卖还要几个月的时间,而作坊那边有孙涵在,她也是放心的。
至于府内,上官紫玉和二姨娘安份守已,连带的其她的姨娘小妾也没什么动作。
父亲上官浩身为朝廷的官员,虽然官职不高,但每日也是按班就部,早出晚归的。
儿子童童按时的上学下学,每日回来都给晚清讲学里的事情,总是能让晚清听到笑话儿,而且他每日必然去看望龙曜和夏候墨炎。
至于夏候墨炎一直赖在上官府不走,其中汉成王府曾派了马车过来接过他一次,可惜被他给撵走了,他每日的任务便是到明月轩监视龙曜,看他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走?不过每天都要闹一次,等到了晚清面前,他又乖乖的了。
玉茗轩内,晚清坐在花厅一侧的软榻上看书,身后回雪正在给她捏肩,一边捏一边说京里的趣闻儿。
“小姐,听说皇上下了太子妃敕布告,正准备给诸皇子选妃,到时候一定会很热闹,听说五大世家很多人都把女儿往礼部送。”
晚清听了抿唇笑了起来,倒是把注意力拉拢过来,望向回雪。
“只怕老太太又要动筋了。”
“小姐真聪明,听说老太太命人把月凤小姐和鸾书小姐的画像送到了礼部去了。”
回雪飞快的禀报,晚清倒奇怪这丫头哪来的这些消息。
“你怎么知道老太太把她们画像送了过去。”
“这事又不是什么秘密,街上传的纷纷扬扬的,奴婢能不知道吗?”
回雪笑眯眯的接口,晚清听了她的话,眼瞳暗了一下,对于那月凤,她还有些好感,想到她被老太太当成了棋子为家族谋利益,便有些心酸,古代的女子掌握不了命运,真是可悲,那月凤似乎对慕容家的慕容赫康有些意思。
不知道她知道这件事会如何的反抗,抑或听从老太太的命令。
晚清脸色变幻不定,那回雪奇怪的挑眉:“小姐,你怎么了?”
晚清回过神,摇头,这些事不关她的事,即便是月凤,也是她不该插手的,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别人是帮不了的。
花厅门外,有人走进来,是丫鬟喜儿。
快穿之女配只想搞事情快穿三千小世界做任务,作为炮灰女配,她只想搞事情...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