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推爷爷回屋,一抬眼看到池砚已经抓了轮椅的扶手,他也不着急跟他抢,反而是握了爷爷的手,往自己的袖子里缩,跟沈博为商量着说,“外面风有点大,爷爷我们进去说吧!”
“好,进去说。”
“瞧你最近也不见胖,气色跟刚回国那会儿也没好多少,怎么,于嫂照顾你不尽心吗?你没回来那会儿,她还总跟我念叨你呢!”
看来并没有人把于嫂叛变的消息传递到爷爷这里,还好……
沈意鸣神色一变,赶忙去看池砚,慌乱的对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说。
一扭头,发现沈博为正仰头看他,沈意鸣有些吞吐的回答道,“还……还行吧,可能……可能是最近准备新专辑的事,压力太大了,胃口不好嘿……嘿嘿。”
“你不会说谎”
,沈博为摇着头笑,“小时候一说谎就结巴,你偷偷学音乐那些事,你爸早就知道,看你喜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冲你这拙劣的演技啊,他真拦着,你可走不到今天。”
沈意鸣整张脸红的如桃子一般,池砚偷偷瞥了一眼,嘴角升起微微的弧度。
“你说!”
沈博为没有去看池砚,但从语气上,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他是在问池砚。
昝楚予疑惑,外面的传言都说池砚想要将胜实占为己有,但从沈董与他的关系来看,并不如传言那般,也或者……是池砚段位太高,所有人都被他骗了?
宽敞的休养室中,沈意鸣坐在病床边的小沙发上,池砚和昝楚予分别坐在靠近门口的长沙发上,与沈博为相对。
“你看着意鸣做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沈博为一直没有得到问题的答案,表情严肃,情绪也看得出带了薄怒。
沈意鸣把目光挪了挪,投向了别处,他觉得爷爷对池砚态度不好,可又怕自己说了什么让爷爷更生气。
池砚扯了扯高领打底毛衣的领口,这才淡淡的开口,“是我的疏忽,于嫂被尹东升买通了,企图在意鸣的饮食里下一些刺激精神类的药物来嫁祸给我。”
“你不是疏忽,你是蠢!”
沈博为彻底生气了,他手紧紧的攥着轮椅的扶手,“你明知道他连弄死你的心都有,你还大摇大摆住进沈家别墅,让他看着你把胜实写成你名字而不狗急跳墙?”
沈意鸣侧目见他脸都红了,忙起来摸沈博为的手,“爷爷别生气啊,我这不是没事嘛,而且爷爷你没看新闻吧,尹东升已经被抓起来调查了,恶有恶报嘛不是”
,他龇着牙,笑得谄媚,“爷爷吃橘子吧,我给爷爷剥个橘子吃!”
说着忙从果盘里拿橘子剥。
他知道,爷爷除了于嫂的事情之外,其他跟公司有关的他都要比自己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