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连老汉见连浩火,刚连浩说的话听的云里雾里。
“爹,我等下跟你说。”
连浩把张掌柜推到门口后,瞬间关上了门。
张掌柜知道自己过来肯定是徒劳无功的,他早上对月娘说了那么重的话,她怎么可能还会原谅他?想再合作,已是不可能了。
他拉得下脸,月娘对他回不到如初了。
唉,只怕自己信了那个胖婆娘的话,被她挑唆的心里全是气,却忘了月娘还在研究一种新菜,想到那番茄炒蛋的味道,张掌柜悔呀,烧鸡公重辣,配上清淡的番茄炒蛋,简直是饭桌上的绝美,可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再想收回就难了。
连老汉听到连浩说月娘今早去送鸡的时候,被张掌柜骂做人不厚道,瞬间气了:“什么做人不厚道,他才不厚道呢,要不是月娘,他和益饭馆的生意有那么好吗?如此过河拆桥之人,不做生意就不做生意,我连家不赚那点差价,难不成还会饿死。”
冷阅坐在屋里,听到连老汉的骂声,眼睛又红了,这次她不是因为自己觉得委屈,而是感动,年子和爹这般挺她,宁可为了她,也不再与张掌柜合作,要知道张掌柜登了门,只要家里有一个人松口,她为了这个家能多赚点钱,还是会考虑再与张掌柜把生意做下去的,哪想年子和爹比她还更坚决。
要知道她家现在还欠村长三十多两银子呢,锦儿还要念书,哪样不是钱?
“爹,月娘说把鸡都杀了给村里每家每户送一盘烧鸡公。”
连浩对他爹维护家人的心态很是满意,虽然在他治脚的方面失了做人的原则,但那也是为了他。
“月娘说杀,那就杀。”
连老汉犹都没犹豫一下,拿刀去了。
邱婶带着锦儿绣儿从地里摘菜回来,看到连老汉父子在忙着杀鸡拔毛,放下菜篮子问道:“这些鸡不是要给和益饭馆的吗?你们怎么全杀了?”
“给什么给。”
连老汉没好气道:“人家知道了月娘这些鸡是收来的,骂月娘不厚道,赚他的差价,以后不跟我们做生意了。”
“月娘不厚道,这话咋说?”
邱婶听后也急了:“和益饭馆之所以生意那么好,还不是月娘教了他做烧鸡公这道菜,赚他点差价怎么了?他赚的比我们多的多,怎么会有如此过河拆桥之人?不做他生意就不做他生意,我们自己吃。”
说着,邱婶也勒起袖子,帮着拔鸡毛。
连浩看全家人齐心,笑了笑,对锦儿绣儿说道:“你娘不开心,你俩去哄哄她。”
“知道,爹。”
锦儿拉着绣儿懂事的去里屋。
芳儿拍着手,也跟着锦儿绣儿的身后一蹦一跳,“我也去。”
邱婶看到自己女儿傻傻的样子,心里就难过,那么大的人了,挺着个碍眼的大肚子,还像孩童般,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女儿。
她几次想用绷带把芳儿的肚子勒流产,偏被月娘和连老汉解开了,她现在看到芳儿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就闹心,等芳儿生了,她还是要把孩子掐死的,要不直接扔水里淹死算了。
一家人,做了满满一大锅鸡肉,连老汉去村里通知他们,让他们自己拿家里的盘来,装鸡肉去吃,村里人听到连家又派菜,每家每户都很积极的拿了盘到连家装菜。
一锅鸡肉分完,冷阅见没人来了,自己又炒了几个菜端上桌,盛了饭坐下,扒了口饭问连老汉:“爹,村里人还有谁家没来吗?”
“应该都来了吧。”
连老汉夹了一口菜回道。
“哪呐,金婶子没来,她眼睛不方便,我去送吧。”
邱婶想来想去,她差点把金婶子给忘了,想到她一个人在家也是孤苦,这个时候不知道吃没吃呢。
“别送了,把金婶子接到家里来吃饭吧,吃完饭再盛一盘鸡肉给她带回去。”
连老汉说。
“嗯,那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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