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明熙却并未露出义愤填膺的表情来,反而十分不悦:“宁承业,当真是你们二房的人害死了安陵王?”
“王爷,绝无此事。”
宁承业当然不承认的,“父王的确是掉进荷花池中时,不小心碰到了头,怎么会有人害父王。”
宁承祖厉声道:“二弟还要掩盖真相吗?父王脑后的伤是撞到的,还是被人打伤,只需让仵作来,立刻验来真相,到时二弟再否认不迟!”
宁承业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若是王爷准许,我亦无话可说。”
容明熙看了宁瑾瑜一眼:“除了安陵王脑后的伤,还有其他证据,可证明他是被人所害吗?”
梅氏和宁鲲鹏心中都有些不安:王爷竟如此详细地询问起来,莫非是要追查到底?
“暂时还没有,不过只要查明父王是被何人所伤,再追查下去,凶手必定无所遁形!”
宁承祖冷厉的目光,看向宁鲲鹏。
宁鲲鹏又气又害怕:“大伯,你看我做什么?我又没害祖父,你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宁承祖气白了脸,却无话可说。
目前来说,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是宁鲲鹏所为,只不过他的言行举止,惹人猜疑罢了。
容明熙衣袖一拂:“世子,冰瑶,此事不宜闹大,否则难以收场。”
宁冰瑶毫不意外容明熙会这样说,因他本来就是自私自利的心性,若祖父被人谋害之事传扬开来,必会引来各方注目,就定要查个清楚明白,否则难堵百姓悠悠之口。
然祖父在王府被害,是外面的人动手的可能性极小,容明熙必然也能想到,定是王府内部人所为,他就不可能再利用王府,达到他的目的。
换言之,容明熙想将祖父被害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王爷所言极是,一切听王爷吩咐。”
宁承业忙恭敬应下
宁鲲鹏好不得意,对宁冰瑶直晃头:“三妹,这下你没话说了吧?祖父的死,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你非要弄出三分事来,这不是让王爷面上不好看吗?好好地让祖父入殓,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宁冰瑶心中冷笑,做出悲愤委屈的样子:“二哥,你说这话,我倒是不明白了,我祖父也是你的祖父,是安陵王府的主心骨,他死的冤,我们做小辈的理当为他做些什么,这是我们王府自己的家事,与王爷何干,王爷为何要面上不好看?”
宁鲲鹏给这话噎的脸通红,忍不住就要骂。
容明熙的脸色,果然是不大好的,皱眉道:“冰瑶,安陵王过世,你心中悲痛,本王也知道,不过这件事的确需谨慎处理,本王这样做,也是为安陵王府着想。”
心中对宁冰瑶,越发厌恶了,说也奇怪,如果她真是因为心情悲痛而无心思讨好自己,为何对自己说话也这样夹枪带棒,明显是跟自己过不去?
说起来宁冰瑶虽然因为会用意念之力而被百姓所推崇,但她还有更厉害的本事,就是精于命理星相和制符,去年她行及笄之礼时,观行云风势,预言将有一场大风雪,京城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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