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姨娘明显地放松下来,笑道“夫人都喜欢也容易,奴婢左右无事,都帮您绣出来就是了。”
“累到你可怎么办”
“没事,奴婢还想着好生服侍夫人呢,会量力而为。”
顾云筝真想选出一幅更出彩的,这两幅画也是真的不相伯仲,她选不出,便笑道“那我就贪心一次。”
又认真地叮嘱道,“日后万不可似这两日一般熬夜了,熬坏了身子我怎能心安”
安姨娘感激地笑了,起身行礼,“多谢夫人体恤,奴婢记下了。”
顾云筝笑道“今日别碰针线了,回到房里先好好儿睡一觉。”
安姨娘笑着称是。
待安姨娘走后,春桃问道“夫人,听您话里话外的意思,那两幅画是不是安姨娘这两日画出来的”
顾云筝颔首,“自然是。”
“那这画工当真是出彩。”
顾云筝笑道“嗯,我差一点儿就把那两幅画收入囊中了,好在她绣艺也一样出彩。”
心里则忍不住为安姨娘惋惜,这样一个进退有度有才情的女子,竟做了这府中一个小妾,实在是被埋没了,也不知是谁做的孽。
春桃忍不住嘀咕“夫人,您可要记得,您是这府里的主母,安姨娘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您对妾室的态度不用这么好。
就说二夫人吧,两个庶子、两个妾室常年禁足,剩下的两个妾室,这些年了,每天都在她跟前立规矩,战战兢兢的。”
顾云筝失笑,“禁足立规矩又怎样妾室不还是生儿育女了”
这天傍晚开始,东院的人抬着陈设箱笼送到正房。
徐默更是带了一群小厮过来,说是奉侯爷之命,将含清阁里的箱笼搬到正房去。
这怎么也算是搬家吧谁会在日落之际搬家
霍天北特立独行的时候,顾云筝通常都会心生钦佩,但如果他在特立独行的同时影响到了她,她就没好气了。
她对徐默道“今晚我还要歇在这儿,把院子里弄得缺东少西的像什么样子明日早间我去花厅的时候你再来。”
徐默想想也是,这次倒是侯爷有些粗枝大叶了,笑嘻嘻称是,又提醒一句“正房的大厅已经收拾齐整,夫人明日让管事们去正房回话即可。”
顾云筝颔首一笑。
不得不承认,霍天北手里的人办事效率很快。
徐默刚走,霍天北回来了。
他一臂抱着熠航,一手拎着个小箱子,大步流星地进到室内。
熠航静静地蜷缩在他臂弯,像是睡着了。
顾云筝连忙跟着霍天北到了寝室,“你等一下。”
轻声说话的同时抢步到了他前面,手脚麻利地铺好一床被褥。
霍天北将小箱子随手放在椅子上,给熠航脱掉了鞋子、外衣,之后才轻轻地安置到床上。
熠航秀雅的眉宇轻蹙。
霍天北立刻坐到床畔,抬手轻拍着熠航,待他眉宇舒展开来,唇畔逸出了温柔的笑容。
顾云筝站在一旁,静静凝视着他。
他身上的玄黑锦袍染了熠航鞋子上的尘土,肩头、衣袖被抓得皱巴巴。
这一刻的他,有一点儿狼狈,落在她眼中,却是真正的醉人眼眸,胜过以往任何时候。
顾云筝唤来堇竹服侍他更衣,自己则坐在床畔着熠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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