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沅佯装无辜地一摊手:“我何尝害了表姐,我这是在帮表姐呀!
你们存了什么心思我很清楚,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无可厚非。
入宫选秀,要真选上了,不是皇后也是四妃,可比当区区定远侯夫人尊贵多了!
再看如今太后娘娘的娘家寿宁侯府,一门显赫。
我这是在帮你们呀,哪里害了你们?”
顺惜没有说话,似乎自己也在纠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管大姑太太却很快开口:“一派胡言!
惜姐儿娇生惯养,怎能去那种地方过明争暗斗的苦日子?小聪明她倒是有,论手段智谋,哪里是宫里人的对手!”
管沅淡然一笑:“大姑也知道表姐是什么性子什么能耐,怎么就看不清定远侯府也不适合表姐呢?”
“我怎么就不适合了!
你给我说清楚!”
顺惜终究是年轻气盛,一脸不服气地指着管沅就想发脾气。
“你先问问自己,那天和柏姑娘都说了什么蠢话,”
管沅的美眸毫无情绪的盯着顺惜,“你认识柏姑娘当天,就问她有没有订亲,还拿我考教你的问题去问她。
定远侯府的当家主母假如这样行事,定远侯府日后可就是京中第一笑柄了。”
“我,”
顺惜想争辩什么,“永国公府和定远侯府早就断了来往,你还跟柏姑娘走那么近,你又是怎么处事的!”
反口指责起管沅来。
管沅的反驳接踵而至:“世事无常,就算永国公府和定远侯府断了关系,保不准明天永国公府就成了京中第一显赫勋贵,你这么得罪人,等着永国公府拿你开涮吗?旁的我不多说,总之,大姑想必也清楚自己女儿的性子,胜任不了定远侯夫人的位置。”
管大姑太太沉默垂头。
她当然知道胜任不了,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谁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既然知道,就要明白自己适合什么样的去处,如果表姐认为自己适合,甚至很自信,大可以顺着我给你铺好的秀女之路入宫,看看自己能捱到怎样的位子和结果。”
管沅面无表情地告诫。
“我,”
管大姑太太已经撑不住了,“就算惜姐儿不合适,你有话好说,干嘛逼你表姐去选秀!”
管沅冷笑:“我可以有话好说,可你们是会有话好听的人吗?现下八字还没有一撇,你们就着急忙慌地往定远侯府塞管事和管事嬷嬷,这是什么意思?”
管大姑太太语塞,顺惜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定远侯府姓管,也只会姓管,就算表姐侥幸嫁进去,日后定远侯府还是姓管。
所以,你们打的那些卑劣主意——你们想等着我出手解决也不是不可以,最多我费几句口舌,让底下人动手把你们的人撵走。
不过面子上还真不好看,你们得做好难堪的准备。”
管沅冷冷看着眼前怀着别样心思的母女。
“那你到底想让我们怎样!”
管大姑太太知道自己理亏,但仍是忍不住忿忿而问。
“我的要求很简单,”
管沅简洁明了,“断了与我哥哥定亲的念头,把你们的人撤出去。
如果大姑答应了做好了,日后我们还是亲戚,大姑依然可以回定远侯府看母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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