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管洛也不知是疼痛还是惊恐,早已汗如雨下。
“你想干什么……”
“装上”
管沅看也不看管洛“你放心。
我不像你,尽耍些鬼蜮伎俩,我喜欢玩光明正大的游戏。
你看,我现在折磨你,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人告发。
更不会有证据,比你那些见不得人登不得台面的手段要舒坦多了!”
管洛的右臂再度被拧回去。
经过这两次。
她已经怕了,蜷缩在墙边求饶:“三妹妹。
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继续”
管沅冷声道“你放心,你不是送了一份关于不良于行毁我名声的大礼吗?我给你备好了回礼。”
管洛又是一声惨叫,右肩再度被卸下,半晌才道:“你说什么,你……”
“我的话不会重复第二遍,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自己种的苦果,要自己咽下去”
管沅冷哼一声“对你这种死性不改的人,仁慈不得。
有些事不用我亲自动手,也能有很好的效果……”
管洛已经数不清柳臻卸了自己多少次手臂,又装回去多少次。
她只知道,最后的一次,手臂复原,半点看不出被折腾过的迹象。
然而,方才那些疼痛,已是刻苦铭心。
紧接其后,她就听到了管沅的回礼——
不知是谁放出的风声,本来传言定远侯府三姑娘在大火中为救长姐而受伤,不良于行。
但如今却变成了,定远侯府大姑娘在大火中坑害自己的三妹妹,致使其不良于行从而替嫁,只可惜被焦家插了一脚……
传流言的,自然是焦府。
焦府名声如今跌落谷底,急需有新鲜谈资转移京中诸人的注意力。
管沅利用这一点,隐晦地把消息暗暗透露给焦府,借刀杀人。
不过管沅也并没有构陷什么,她只是在说事实罢了。
结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管洛的名声,在上次和靖安侯世子议亲不成之后,彻底完蛋了。
“看看你们一个个,把咱们府的名声搞得乌烟瘴气!”
二太夫人坐在惠安堂上首发火。
管沅冷冷瞥一眼二太夫人——若不是你由着管洛胡来,助纣为虐,哪里至于今天这个地步?
她承认,自己的亲事,是她高估了齐允钧,低估了焦婉妍,才弄成如今的局面。
或许还有一部分运气和性格因素掺杂在里面。
她和齐允钧的亲事,从一开始就不顺,先是二太夫人想换人,再到先皇驾崩……种种曲折,或许也昭示了没有缘分的结果。
而性格因素——那天元宵听闻齐允钧和焦婉妍一同逛斜街,正常的小娘子定会冲过去,不为争一口气,也要大闹一场。
然而她太过冷静,太过,终究没有跨出这自取其辱的一步。
现下解了婚约,她反倒如释重负,也可能是仁和大公主府的亲事、复兴齐家的重任,给她的压力太重。
至于管洛,完全是二太夫人纵容的,一团瞎搅合,硬生生毁了。
二太夫人却还好意思在这指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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