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闻言,秀眉紧蹙,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与愤慨,却强行按捺住心头的怒火,她轻启朱唇,声音虽不高亢,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张小姐此言差矣,世人皆道身份有别,我却以为人心更需自持。
春炫哥之所以受人尊敬,不单因他身居高位,更因他行事光明磊落。
你我皆是女子,更应懂得自尊自爱,而非以身份为借口,行那苟且之事。”
言罢,叶瑶转身欲走,裙摆轻扬,留下一抹决然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坚韧。
张丽群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笑容渐渐淡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钦佩,又似是不甘。
叶瑶的脚步生生顿住,她缓缓转过身,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她冷峻的面容上,为她平添了几分不容侵犯的圣洁。
她凝视着张丽群,那双眸子里仿佛有寒星闪烁,又似深潭般幽邃,让人无法直视其底。
“张小姐,你自轻自贱是你的事,但请不要用你的污浊来玷污春炫哥的名声。
他心怀家国,志在四方,岂是你这等以蜚短流长为乐的女子所能理解?你所谓的‘风情’,在我眼中不过是浮华表面的尘埃,轻轻一拂即散。”
言罢,叶瑶轻轻抬手,仿佛是要拂去空气中的尘埃,又似是在宣告自己的不屑与决绝。
她的动作优雅而决绝,与张丽群刻意营造的娇媚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清莲出淤泥而不染,高洁而独立。
张丽群的脸色微变,那风情万种的笑意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言喻的挫败与不甘。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对峙而凝固,只留下两人间无声却激烈的较量。
叶瑶闻言,脸色瞬间冷若寒霜,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阴暗。
她缓步上前,每一步都踏得坚定而有力,直至与张丽群仅咫尺之遥。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交织出一幅复杂难辨的画面。
“张小姐,”
叶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或许可以自甘堕落,将廉耻二字抛诸脑后,但我叶瑶,生于世,立于世,皆以清白自守。
春炫哥于我,是兄长,是挚友,更是值得尊敬之人。
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玷污这份纯洁的情谊。”
叶瑶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冬日的寒风猛然侵袭,她强颜欢笑的面具在这一刻悄然碎裂。
她抬眸望向秋春炫,那双平日里充满温柔与关怀的眼眸此刻却显得格外深邃,仿佛藏着她无法触及的远方。
烛光摇曳,映照着秋春炫棱角分明的侧脸,更添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硬。
她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餐巾,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却也未曾察觉。
四周宾客的欢声笑语仿佛都远离了这片小小的空间,只剩下她与秋春炫之间微妙的沉默。
叶瑶的眼眶渐渐泛红,但她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只是声音微微颤抖:“春炫哥,你……就这么急着走吗?连我的生日愿望都不愿意听了?”
叶瑶的心,如同被寒风中的冰凌狠狠划过,疼痛而冰冷。
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目光紧紧锁住秋春炫即将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桌上那未点燃的生日蜡烛,仿佛想要抓住一丝温暖,却只感受到冰冷的蜡质。
“春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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