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盯着余侧妃,缓缓道“聪明的女人只会自做聪明。”
“我既然能到这里来,我爹就已经不在乎我的生死了,所以不管有没有我,一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余侧妃绝望地笑着,眼角却再一次涌出泪水,“无辜的我,成了你们政治游戏的牺牲品。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家,要一个丈夫,如此简单而已啊。”
余侧妃,与我同病相怜,不,她比我还可怜。
我们都是被太子利用的工具,但她比我还惨些,连她的父亲也把她当做了工具。
东宫,皇宫,在我心里,已经成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地方,充满了阴谋的地方,早已经不是我最初想的那般神圣了。
窗棂将阳光晕开成一个光环,正罩在太子的头顶。
我眯起眼,却怎么也不清太子的表情。
亲眼着余侧妃被拉出去,再太子那拧的变了型的眉头,说不清他是愤怒所致,还是对余侧妃的做法痛心疾首。
我在一旁眼巴巴地着,同情不已,可余侧妃被拖出去时,分明用愤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却又让我不寒而栗。
怪不得秋公子不让我和小桃乱说话,原来他早就知道那两只死鸟的用途。
太子是怎么知道的呢秋公子告诉他的记得秋公子说不让我告诉太子的,他又怎么会去多话
想着衣着华丽的余侧妃,手拿寒光凛凛的尖刀,刺向那对鸳鸯的情景,不由得想起崔嬷嬷让我杀鸡的情景。
握着明晃晃的菜刀,我都不忍下手,真不知那余侧妃是怎么做到的。
眼前,仿佛有两只血淋淋的鸳鸯心正在跳动,我一个恶心,忙把手里那被阴干后,变得瘪黑的玩意儿扔了出去。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捂着嘴,想吐又不敢吐,想忍又忍不住。
太子捧了痰盂来,我吃了一惊,他却点点头说“吐吧。”
那恶心劲儿一上来,根本由不得人不想还是不敢,我管不了那么多,吐了个昏天黑地。
太子端了些水来给我,我喝了一口刚要咽,太子立即黑着脸说“让你漱口的,谁让你喝了真脏。”
我不好意思地漱漱口,将水吐进痰盂里,又接过太子手里的帕子,擦了擦,这才感觉舒服多了。
“把痰盂端出去弄干净,弄得本太子也想吐了。”
太子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脸色一变,干脆将外袍也脱了下来,扔在地上。
我知道自己罪过大了,赶紧跪在地上“奴婢没规矩,请太子责罚。”
“朵英”
太子上前,将我扶起,顺势拉住我的手。
我的心里猛然一揪,立即从他的手里将手收回,端起地上的痰盂道“太子,奴婢这就去清理,让小桃进来侍候您更衣。”
太子皱了皱眉,冷哼一声,连裘氅都没披,便夺门而去。
外面冷的很,太子若是冻病了,我们都脱不了干系,我急忙放下痰盂,卷着裘氅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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