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杜夫人双手推向狗子的身体,可她现在半身赤裸心慌意乱,背后还被石头枯枝硌得生疼,心中惦记着刚才狗子说的丈夫已死,脑中一片混沌,连力气都使不上。
狗子呼哧呼哧粗喘着,抓住杜夫人的手腕往两边一压,嘶哑吼道:“不准动!”
说着,又是两记耳光狠狠抽了上去。
这是土匪强奸女人时最爱用的法子,几耳光下去,再照肚子来两拳,女人就软成一滩,乖乖成了待宰羔羊。
杜夫人果然也是如此。
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呜咽着侧过头,眼泪滴滴答答掉进杂草堆里,泣不成声,果真不敢再动。
狗子趴下去,张开大嘴,对着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雪白硕乳一口咬下,双手顺着杜夫人的腰摸下去,把裙子连着衬裤一起撕裂,从她身下抽出丢到一边。
他当然知道,垫着裙子能让大姐被强奸的时候稍微不那么难受一点。
但他就是要拿开,他就是要让她痛,要让她在被强奸的时候,体验到接近另外两个姐姐的痛苦。
二姐三姐在这里过着母猪一样日子的时候,他在这里狗一样活着的时候,这个贱女人,却在跟自己的夫君风流快活。
贱女人!
他的下巴收紧,坚硬的牙齿陷入到柔软的乳尖,那新剥鸡头几乎被一口咬掉。
杜夫人闷声哀号,雪白的身子顿时挺起,双手攥紧了身边的烂草。
把缠在大腿根上的汗巾扯掉,狗子咬着乳肉,一手压住大姐弹动的身躯,一手直接抄进那滑腻雪嫩的双股之间。
在山间等待良久,杜夫人身子出了些薄汗,而女子股间本就容易汇集污垢,他手掌一摸,摸到大片滑腻汗油,抬起凑到脸边嗅嗅,一股浓烈的女人味道冲进鼻头,刺激得他喉咙里咕噜一声,猛一挺身,脱掉了自己裤子。
被狗子架起两条白花花的腿时,杜夫人哭泣着摇头摆手,满脸泪痕,仿佛还在期待弟弟能被唤起一丝慈悲心,放过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去掏嘴里的肚兜。
她想告诉弟弟,她肚里已经有了孩儿,他就要当舅舅了,求他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网开一面,饶过她吧。
但狗子一伸胳膊,就抓住了她纤细无力的手腕。
接着,他壮硕了许多的身躯就狠狠往前一挺。
举起冲天的两只绣鞋猛地一颤,杜夫人悲痛欲绝地昂头顶住泥土,被他攥住的小手张开纤纤十指,却什么都握不住,什么都推不开。
那条火烫坚硬的粗大鸡巴,终究还是强行撞开了她尚未湿润的重叠门户,眨眼间碾过层层嫩肉,重重戳在花心。
“哈啊……哈啊……”
狗子迫不及待地摇晃起来,龟头被磨得略微吃痛,他垂手抹了点口水上去,就开始凶狠地冲击大姐已经毫无抵抗之力的阴关。
正常当然是将女子摆弄到情潮迭起泄身不断,然后一举破开采吸干净。
可狗子心里知道,大姐一个娇怯怯的弱女子,杜太白绝对不会放她自己在这荒郊野岭等着,必定还有个武功不弱的人陪护,只是不清楚那人暂且去了哪儿,武功是好是坏。
他不能冒险,必须先拿到一股阴元,镇下随时可能爆的魔障危机才好。
他低头看向自己大姐,手掌颤抖了一下,缓缓按住了她的丹田。
死都要死了……痛一下,也没什么吧?
他深吸口气,可手掌贴在那柔软的肚皮上,《不仁经》的功力连催了两次,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其实……其实不杀也可以的吧?
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大姐养住,看管起来,不被她说出去这里生的事情,让杜家找不到她,还是能……留她一命的吧?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喜悦的高呼,清脆嘹亮,惊飞了无数雀鸟。
“主母!
主母!
瞧瞧奴婢给你带回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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