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阵拥堵,咳嗽几声,一双小手扶他起身,他费力抬眼,水红小儒衫碎花裙单眼皮娇小的小姑娘似曾相识。
定神想想,菡萏。
“如何这般打扮?”
他喃喃说,不想开口,也被她这副看来怪异的打扮逗得问她。
“可像淑女?”
一开口粗声粗气的小子腔调更同身上装束对比起来不伦不类
“快去请皇上过来,殿下醒来了。”
榻旁一女子正在绣花,全神贯注,捏了纱线的手微抬,随口说。
落魄江湖逢美人。
他自嘲的笑,连笑意都如此费力。
但父皇终究肯来了,想来心头凄楚。
恬静优雅的容颜格外生活,面颊上一抹美玉幽光,清爽宜人,含了淡淡的浅笑,上唇如婴儿般总是微翘着,几分小女子的娇嗔稚气。
是她,春晓!
削肩水蛇腰,一如记忆中那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高高束胸的长裙上那两枚凸起的蝴蝶骨,优雅玲珑,娇美的曲线,令他难忘。
府库惊心动魄的邂逅时,她也似是这般模样。
她手中绣绷上箍的不正是自己心爱的那袭鲛绡?
只是替她救急的那夜撕扯开充作屏障挂去铜亭了。
她低了头,手中那晶莹得如有若无的珍珠光线绣出几朵白梅,格外别致。
穿针引线目不转睛的神情,乌亮的眸子在长睫下跳动,栩栩如生的美丽,昭怀盯了她的眼看,如赏识一幅仕女图。
“不必劳神了。”
他劝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怕缝上裂痕也难如初,既然舍了它,就由它去吧。”
气息虚弱,但终于肯开口讲话。
“殿下,殿下,我去请皇上,再吩咐人热汤片给殿下吃。”
菡萏高兴的跳走。
昭怀不置可否。
“东海有鲛人,可活千年,泣泪成珠,价值连城;膏脂燃灯,万年不灭;所织鲛绡,轻若鸿羽;其鳞,可治百病,延年益寿。
其死后,化为云雨,升腾于天,落降于海。”
春晓背诵,只凝视手中鲛绡,他的凄凉的眸光也随了那根羊毛绣花银针移动。
“虚名,虚物,不必计较。
这鲛绡是茜罗国使者进贡来牵强附会来讨好本~”
意识到错口,咬牙顿顿,坚强的说:“讨好~我的。
说什么鲛绡如云中之锦,恰配了陛下钦赐的锦王封号。
此物轻盈不凡,冬暖夏凉,算得是神物。
表妹若喜欢,权留作个念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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