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何许人也?那是每天都跟一帮文臣武将周旋着的人物,早练就了一身一句话听成三句话的本事,因此沈令月话音刚落,他就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当下笑道:“那让你表哥留下便是。
初儿,就麻烦你多多照看这云中驹了,朕既然将它赠给了你,那它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东西了,你爱怎么驯怎么驯,只有一点,万不能辱没如此宝马之姿,朕还盼着你能骑着它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呢。”
谢初喜不自胜,应得干脆利落,又下意识地看向沈令月,冷不防与她带着几点微笑的目光碰上,心中就是一跳。
他连忙克制心情收回目光,又觉得这样太过刻意,便有些局促地冲着沈令月微微笑了笑,权当做是打个招呼,表达一下心中的感激之情,没想到那三公主却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对他笑得更灿烂了,让他禁不住就是一怔。
他二人这么三番两次的“眉来目去”
被皇帝尽收眼底,惹得皇帝也忍不住摇头笑起来:“好了,回宫去了,”
又点点沈令月的额头,低声道,“你与初儿来日方长,也不差这么一点时间,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就和他这么着,当心你母后知道了念你。”
说罢,示意沈令月上轿,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扬长而去了。
宫中的消息一向传得最快,公主不慎落马,虽然没有闹出什么人命,但不慎落马这四个字就足够让人唬一跳了,因此当沈令月回到鸣轩殿时,丝毫不意外地碰见了闻讯而来的皇后。
她当下就苦了脸。
倒不是她想在皇后面前撒个娇什么的,而是皇后虽然素日里很是温婉可亲平易近人,但那都是对外人的,对自己人,比如她,那就是没闯祸的时候有如春风般温暖,一旦闯了祸,那等着她的就是絮絮叨叨的数落了。
且皇后学识广博,数落起人也和一般人不同,寻常人家的母亲数落女儿,通常都会揪着女儿的耳朵骂上半天,皇后自然不会这么做,只是无肉体之苦,却有精神之忧:她不会直说,就算直说也不会明骂,而是引经据典,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面上那一份几分无奈几分失望的神色又摆得恰到好处,能说的人恨不得钻地缝里面去,因此沈令月虽然平时喜欢和皇后待在一起,但若是一不小心闯了祸,她头一个要躲的就是这位母后了。
只是看今日这架势是绝对躲不过了,唉,她不过就是想和谢初见一面,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退婚,又为什么不喜欢她,怎么就闹出了这么多事呢,她今天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都怪自己出门没看黄历!
无论沈令月心中如何哀叹,但伤还是要看的,好在诊治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手臂擦破了点皮罢了,皇帝自然是舒了口气,直道“没事就好”
,皇后就有些忧心了,微蹙着眉问太医令:“公主的伤势重不重?这手臂上的伤痕可会留疤?”
房仁心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当下便从善如流地道:“还请娘娘放心,公主手臂上的伤并不重,头七天先用绷带绑着,每日早晚擦两次祛痕膏,之后就可除了绷带,一日擦一次药膏,一个半月内必可痊愈,不留半丝疤痕。
若是娘娘和公主不放心,七日之后可再召微臣前来,臣再给公主诊治一趟,看看伤势如何,便有十足的把握了。”
皇后这才舒展了柳眉,温婉笑道:“有劳太医令了。”
房仁心连道不敢。
等皇后身边的宫女云珠送走了太医令、皇帝又因为前朝之事被薛成叫离之后,皇后面上的那副温婉笑容便淡了,转而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
沈令月见势不好,连忙躺下掀被想要装睡,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皇后凉凉的声音自上方响起,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怎么,玩够了,闯够了祸,便累了?”
沈令月此刻正背对着皇后躺在榻上,皇后看不清她的神情,因此她先是好好地做了一个鬼脸,这才翻身坐起,讨好地笑着看向皇后:“母后,我知道错了……”
皇后不冷不热地“哦?”
了声:“知道错了?错哪了?”
“我不该贪玩,逞能去骑那匹烈马。”
她低眉顺眼道,“令儿知错了。”
顿了顿,她又道,“而且我也已经受到教训了,手臂上破了好大一块皮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好……”
这后一句话是她故意加上去的,言语间带上了几分刻意的委屈与撒娇,她从小就大祸不闯小祸不断,每次都是用这一招来装可怜,博得皇后的心软的,因此做得很是得心应手,什么时候声音该小、什么时候该带上一点委屈的哭音、又什么时候要适当地对人讨好笑笑,她都拿捏得分毫不差。
皇后自然知道她是在装腔作势,只是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又是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生气她此次行为鲁莽,但更加心疼她摔下马时落下的伤,因此虽有些着恼,但终究还是不忍苛责于她,只能叹了口气,在她榻边坐下,拉过沈令月的手轻轻抚摸:“你呀,什么时候才能让母后安心一点?你可知道,当母后听闻你落马一事时,差点就被吓死了!
你说你,骑什么马不好,偏要逞能,去骑那匹烈马?那可是你父皇驯了十日都没驯服的烈马,是谁给你的莫大信心,让你觉得能驯服它的?你也不想想,就连驯马驯了十几年的赭师傅都对此束手无策,怎么可能轻易被你驯服了?”
沈令月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气:“为什么不能?赭师傅之所以驯马无数,那是他有经验,既然是经验之道,那我自然可以学,为什么就不能驯服了?再说,我也差点就成功了呀,你没听父皇刚才说吗,那马鞍和马镫都是我安上去的,我甚至在马背上待了一会儿,只是后面有些急,这才出了岔子,落下了马。
要是我再耐心一会儿,指不定现在驯服那马的人是谁呢。”
“你还敢狡辩!”
“我没有。”
沈令月辩解,一板一眼地道,“母后,你想啊,父皇足足调教了那云中驹十日,都只是能近身而已,我不过半个时辰的光景,就把马鞍和马镫都给安上了,若真论起来,我比父皇还要强上一点呢。”
皇后是又气又无奈:“强又如何?还不是落了马,差点被马蹄踩到?这一次是多亏了初儿,你若再这么不知好歹地继续玩闹下去,看下一次还有谁救你。”
一对一宠文,高甜撒糖宋一然来到七零年代,成了一枚放牛倌。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里,她忙得不亦乐乎这是一本撒狗粮,揍渣渣,高甜有笑点的书,希望大家喜欢。虽然是新人,但坑品有保证...
重生花样年华,玩转市井豪门,携手逆袭人生,共揽一世风云...
想象中的穿越三国醉卧貂蝉膝,醒掌天下权,吕赵关张为爪牙,孔明荀彧为王佐实际穿越的三国几十万个自命不凡的穿越者挤在一个妖魔横行将星齐聚的仙魔三国位面玩真人版网游。技艺超群,鱼跃龙门平步青云。没有技能,从零开始奋斗底层。头脑灵活,拉帮入股集资放贷囤积居奇不讲武德大春,性格刚直身无长技,有点节操讲点武德的大龄青年,苦熬垫底的半年终于迎来逆转的机遇。极难获得的三国二十四名将符吕布,赵云,典韦,关羽,马超,张飞,黄忠,许褚,孙策,太史慈,夏侯惇,夏侯渊,张辽,张郃,徐晃,庞德,甘宁,周泰,魏延,张绣,颜良,文丑,邓艾,姜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