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再好,能有我有经验?”
谢初失笑,“我可是带过二十几趟夜行军,你又走过几回夜路?”
“多了去了。”
“好好好,不跟你比这个。
你的宫女呢?怎么出来得这么急,连个人也不带?灯笼也不提?”
“还不是因为急着找你。”
不曾想会得到这么一句回复,谢初喉头一哽,只觉得心中一股暖流涌过:“下次别再这么着急了,我又没有翅膀,不会飞走的。”
沈令月冷笑道:“那可未必,我不来,说不定你被人家拐走了都不知道。”
“……你非要这么挤兑我吗?”
她哼一声:“我乐意。”
谈话间,麟德殿已经近在咫尺,有守在殿门口的宫人看见了二人,连忙打着灯笼上前点头哈腰地请安:“三公主,将军,二位——”
沈令月看也没看他一眼,绕过他往殿内走去。
“别担心,”
谢初无奈地摇摇头,拍了拍一脸惊恐的内侍肩膀,“不是因为你。”
说罢,他也含笑步入了殿内。
他们回来的时机刚刚好,热闹得有些聒噪的胡曲已经结束,舞姬也都退了场,已经酒过三巡,坐在上首的帝后二人正在和孟邑王子苏力金笑谈。
甫一入殿,二人就同时听见了苏力金的一阵大笑之声。
“……今次来此,正是为了求娶大夏公主,以期两国邦交之好!”
第47章求亲
殿内的交谈声顿时出现了一个断层,所有人都诡异地沉默下来,或是面面相觑,或是惊疑不定地看向坐在上首的几人,一时满堂寂静。
沈令月才坐回案几之前,冷不丁听到这一番话,下意识就抬头看了一眼还维持着满面笑容的孟邑王子,又看向谢初,与他四目相对。
谢初的目光里含着几分惊疑之色,眉头微蹙,与她的视线对上,旋即敛了眼底的疑虑之情,冲她微微一笑,大有安抚之意。
沈令月也回了他一个笑容,她倒是不怎么担心,这宫里的公主可多着呢,谁知道那孟邑王子会娶哪个,就算他指名要娶她,那也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她早已定了驸马人选,就算没有,就凭父皇母后对她的宠爱,也是断然不会让她远嫁别国的。
怪不得她的父皇今晚反常地没有喊她去身边坐下,看来是早就料到了那孟邑王子会有此一求,在以防万一呢。
短暂的静默后,皇帝笑着打破了这一片沉默:“哦?”
他拈髭道,“不知王子看中了朕的哪个女儿,想把她娶回贵地?”
苏力金笑了一下:“金初来乍到,于贵地还不甚熟悉,听说陛下共有十几个女儿,只有一位是皇后娘娘嫡出?据闻那位公主深得陛下娘娘喜爱,姿容妍丽,容貌倾城,可谓是大夏的温朵娜,不知金可有幸见其一面?”
殿内气氛更加诡异,有不少人把看好戏和幸灾乐祸的目光投向了冷凝着神色的谢初,倒是不敢往沈令月那边瞟上一眼,他们可不傻,没看公主席位那边的几个公主都低头垂首大气不敢出一声吗,这时谁要是敢把注意力放在三公主身上,那就是找死,且不会愚蠢到这个地步。
自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份眼色,也不是所有人都看人下碟察言观色着说话的,比如御史中台岑勤,听闻苏力金这一番求亲之言,喉头一动就想起身赞同此言,好在被他身旁的同僚冯思成发觉了心思,硬是拽住了猛使眼色,这才勉强拉住了他,没有当场把话说出来。
沈令月心中一跳,眉头一蹙。
还真被她猜中了?那孟邑王子居然真的指名要娶她?这么巧?
她咬紧了唇,心中惊疑不定。
皇帝面色一沉:“王子何出此言?”
苏力金一怔,似是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见势不好,皇后连忙笑着打圆场道:“陛下的意思是不知温朵娜是为何意,大夏与孟邑风俗不同,故此陛下听得有些不明白。”
“原来如此。”
苏力金笑着解释道,“陛下娘娘有所不知,温朵娜是孟邑胡语,本是一种生长在荒漠边缘的红花,花色艳丽,又花露芳香,是孟邑公认的最美之花,在孟邑,只有最美丽的姑娘才能得到温朵娜这个称号。
金初到长安,听说这长安城最美丽的姑娘正是这位公主,无人能出其右,那这位公主岂不就是大夏的温朵娜了?”
“王子过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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