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朕希望他能真正地反思这件事,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了,担负起一个太子该负的责任来。”
皇后有些忧虑地蹙起眉来:“这样能行吗?那孩子就喜欢钻牛角尖,臣妾怕——”
“不行也要行。”
皇帝道,“只有咱们的孩子才有资格继承大统,蹊儿身患腿疾,且心思深沉,帝王之位不适合他,剩下的只有跃儿,他是唯一的储君人选,只凭这个,他也不得不把这个太子当好。”
或许是觉得刚才的语气有些重,说完这一段,皇帝又缓和了语气道:“菡儿,你要对跃儿有信心,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孩子,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万一就差了那么一点呢?
皇后险些脱口而出,好在她还维持着理智,知道这些话绝对不能说出来,在最后关头止住了,把它们都压进心底,面上挤出了一个微笑道:“是,臣妾相信,跃儿定能像陛下一样成就大器。”
皇帝笑着颔首:“正是如此。”
因着下午还有朝议,皇帝一贯会小憩上半个时辰,皇后便伺候他睡下了,自己则是回到了芷阳殿,打起精神管理起后宫内务来,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时辰,宫女来报镇国大将军谢何臻求见。
谢何臻的到访在皇后的意料之内,她很快允了,让宫女带了谢何臻进来,并且不等他行跪拜大礼就亲自上前扶了他起来,亲切道:“哥哥快起来,你我本是兄妹,何须如此多礼?”
谢何臻推拒着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娘娘不可,君臣在前,兄妹在后,娘娘贵为皇后,臣自然要行礼拜见,此为礼数。”
皇后无奈一笑:“数月不见,哥哥还是这般恪守礼数。”
见谢何臻还想推拒,只得开口免了他的礼,这才让谢何臻起了身。
兄妹两个在雅兰阁坐下,等宫女端上瓜果茶水之后,皇后就屏退了众人,问谢何臻道:“哥哥怎么这个时候来?陛下不是正在朝议?”
七月的天气已经不再燥热,却依旧鲜有凉意,谢何臻先是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解暑,这才道:“陛下朝议乃是为了商议大赦天下一事,武官不需就议,臣是专程过来找娘娘的。”
大赦天下并不是随口说说就行的,赦免的范围、赦免的对象等具体细节都要经过仔细斟酌才行,皇后也知道这一点,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那不知哥哥专程来此所为何事?”
谢何臻低头握着茶杯,半晌没有说话。
皇后也没有催他,只耐心地等着。
终于,他斟酌着开口道:“微臣此来,是为了求娘娘一件事。”
皇后道:“哥哥是不是想推拒初儿和令儿的这门亲事?”
谢何臻惊讶抬头:“娘娘如何——”
皇后笑着道:“本宫如何知道?哥哥,若是昨天晚上我没有打断你的话,哥哥是不是就准备当场跟陛下推拒这门亲事了?”
谢何臻苦笑:“原来娘娘早就知道。”
“哥哥来之前,妹妹心里也只是隐隐有个猜测。”
皇后缓缓道,“来之后,这猜测就被证实了。”
谢何臻犹豫了会儿,叹着气承认了:“不错,微臣是想推拒这门亲事。
并非微臣嫌弃公主,只是咱们谢家如今的情况是步步都得谨小慎微地走着,半点差错也不能出,又怎么好在这种关头娶公主呢?”
皇后道:“哥哥若是为此担忧,那大可不必。
陛下一直都有亲上加亲的意思,早些年哥哥还在长安时,陛下就想给他们定下娃娃亲了,只是被我劝住了,说是还要看两个孩子的意思才好,这才没有定下。
之前……我和陛下都以为令儿那孩子喜欢别人,这才没有再起亲上加亲的心思,没想到这两个孩子却自己走到了一块,陛下为此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满呢?”
她想起皇帝在提及此事时怎么也忍不住的得意神态以及那一句“朕就说朕的眼光准吧”
,忍不住低头一笑。
谢何臻却是忧心忡忡:“陛下或许会乐见其成,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之前御林军逼宫,被我和初儿共同击退,按理来说,陛下本该分赏此功,可最后却只赏了初儿一人,娘娘可知这是何意?”
“哥哥的意思,是说陛下已经觉得哥哥赏无可赏,这才只赏了初儿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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