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你是去添乱啊。”
太子妃瞥了皇太孙一眼,笑着轻轻一点沈令月眉心,“也就只有这时候才能听到你的恭维了。”
沈令月故作恍然一笑:“哦,原来是这样。
我说呢,怎么听闻前日里嫂子骂我躲懒,原竟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前来奉承,嫂子莫怪,三妹这就来多多恭维,说几句好话给嫂子听。”
太子妃笑骂:“去,谁要听这些虚言。”
又命宫女端来两碗蟹蓉羹,道是小厨房里下人做的一道甜羹,她尝着还不错,就带了过来,让兄妹两个品尝。
沈令月没有接,轻快笑道:“我可不敢打扰嫂子大哥,这一双甜羹啊还是大哥嫂子你们两人用吧。”
说着便告辞离去,脚步轻快地走出了承乾殿。
沈令月离开后,太子妃笑着在沈跃身旁坐下,素手拿起托盘上的银白瓷勺,舀了一小勺蟹蓉羹:“这蟹蓉羹着实味美,殿下可要尝上一尝?”
沈跃微微一笑,将手中茶杯搁置一边,看也没看太子妃伸来的瓷勺一眼,平静道:“这蟹蓉羹有些甜腻,本王不喜甜食,还是不用了。”
太子妃笑容一顿,转眼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从容放下瓷勺,笑着应声道:“是,妾身记下了。”
“母后的生辰宴置办得如何了?”
“大体都已经好了。”
“不能大体,要全部。”
沈跃道,“后日便是母后的生辰宴,不可出半点差错。”
太子妃浅笑着应声:“是。”
很快就到了四月初九,本该是喜庆和悦的一天,鸣轩殿中却是一片肃静,沈令月沉着一张脸端坐于上首,缓缓扫过在下方跪着的四人。
这四人都是她平日里最得用的大宫女,体面非常人能比,而现在,她们一个个都跪伏在地,埋头垂首,大气也不敢吭声。
离四人不远处摆放了一张长桌,上面展着一张足有三丈来长的画卷,正是沈令月花费了两月时光给皇后画的十二花月贺图。
此画卷共有三丈二尺之长,被等分成了十二个格子,每一格中都画了不同种类的花鸟,对应着每个月所开的花朵,并挑出了十二种有代表性的花来细画精勾,可谓是精美雅致到了极点。
可就是这么一张足以使人惊叹的十二花月图,却有着一点瑕疵,那就是在代表着皇后生辰月份第四格中竟有着点点墨痕,把左下角开得最灿烂的一朵牡丹花染了大半,如同虫斑点点,直接就毁了整幅画的意境。
这么一份精心准备的贺礼被人毁了,沈令月自然震怒不已,当即就发作了殿中的所有宫人,又叫四个贴身宫女全部跪下,誓要彻查此事。
“说,”
她寒着一张脸望着下面跪着的四人,声色平静,难辨喜怒,“这是怎么回事?”
底下跪着的四个宫女身子一颤,却是半晌都没有人接话。
沈令月怒极反笑,连道了几声好:“看来本宫的话是不管用了?”
“……殿、殿下息怒,”
惜容颤声开口,“并非奴婢不愿开口,只是、只是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昨天看着还好好的呢,怎么今儿早上就……就成了这幅模样了……殿下息怒……”
沈令月一下子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没用的东西!
让你们看幅画都看不好!”
四女连忙磕头叩地,口称殿下息怒不迭。
沈令月深吸口气,强行使自己平静下来:“留香,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留香伏地不敢起身,颤声道:“回禀殿下,是奴婢失职,昨晚将画卷收起后就没有再留心过,今早一打开,这、这画卷就成如此模样了……”
又磕头道,“是奴婢的错,奴婢有罪,请殿下治罪。”
沈令月再问:“惜容,你呢?”
惜容磕头,说了和留香相差无几的话。
沈令月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呵斥道:“还敢糊弄本宫!
本宫特意命你和留香二人带着几个宫女轮流守在雅莲居中过夜,为的就是看好这幅画卷,昨晚是你值夜,却出了这样的事,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实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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