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谢初一阵语塞,见张氏含笑看着自己,没来由地有些心虚,目光闪躲地道,“我有啊,我在想办法退婚呢。
可是陛下不提,我也不好直接就上去说我要退婚啊,这才叫冲动行事呢,娘。”
张氏认定了他是在死鸭子嘴硬,但也不说破,而是顺着他的话道:“你要是真的这么想,就不该替三公主题词,陛下虽然没有明说,心里指不定以为你和三公主情投意合,琢磨着选个黄道吉日来给你们两个赐婚。
这就是你的思虑周详?”
“……反正到时我会退婚的。
你就不用担心了,娘。”
“好,那娘就相信你。”
张氏一笑,“只是今晚看出问题的不止是陛下,在场的大家也不都是没有眼睛的,都看着呢。
陛下不点破,这事自然不会在明面上说开来,可私底下却不知要怎么流传,你爹回来是肯定会得知此事的,你想好要如何跟他解释了吗?还是说,又和他吵一顿,再被关到祠堂里去?”
谢初沉默:“……娘,为什么爹这么反对我和三公主的亲事?”
张氏笑而不答:“你不是也不想娶她吗,那还问这么多干什么。”
“娘!”
“怎么,问这么清楚,是改主意了,想娶三公主了?”
“没有!”
“那娘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张氏掩袖一笑,“你啊,就好好地想着去吧。”
话毕,她就唤来了在外间候着的贴身丫鬟,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离开了东堂,只留谢初一个人立在原地,瞠目结舌。
第39章落
不说谢府今晚有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说其余长安勋贵人家,尤其是那些高门世家的命妇贵女,果然如张氏所说的那般,开始在私底下偷偷议论着三公主贺礼一事。
自然,她们关心的并非画卷本身,而是在那画卷上题词之人。
自麟德殿建成以来,便一直都是举办宫宴所用,整个宫殿宽敞偌大不说,还一览无余,不像寻常宫殿那样有屏风隔断,只要入殿落座,殿中发生了什么都能看得清楚,再加上皇帝也没有可以压低声音询问此事,因此有四五成与宴的人都听清了他的问话,一时间,不少女眷都在猜测着那题词之人到底是谁,竟能在三公主的画卷上题词挥毫。
那些命妇本来平日里也没什么要紧事情,闲暇之余难免有些无聊,好谈趣事,现在又出了这么一件可以称得上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自然激发了全部的热情,开始暗中揣测起来。
有说那词是昭武将军谢初题的,也有说后半部分的词是顾大学士帮着想的,但鉴于陛下是带着笑意提起此事的,宴会伊始也打趣过要把昭武将军发配边疆,抢回爱女,因此多数人都猜测是昭武将军帮着题了词,一时间倒又叹息起那已经成为过去的青梅竹马来。
唉,真可谓是良缘缔他人、姻缘弹指间啊!
感慨归感慨,但谁也没有把这事放到明面上来议论,毕竟是陛下娘娘的掌上明珠,借她们十个胆子也不敢随意置喙,因此虽然那些命妇们热情高涨,但都牢牢地闭紧了嘴巴,只在几家亲眷小聚时说上一两句便也罢了,偶尔也会有与张氏相熟之人隐晦地旁敲侧击一下,但都被张氏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被问的人不仅有张氏,身为沈令月伴读的徐瑾也被族中的堂妹问了一遭。
“然后呢,”
沈令月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碎玉步摇,一边饶有兴致地道,“你跟她说什么了?”
徐瑾道:“然后我就跟她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议公主私事,不要命了你?她就被我吓得面色惨白,再也不敢问我了。”
沈令月听罢,笑道:“好啊,看来往后又多了一个人对本公主心怀敬畏之心了,干得不错。”
又拿着步摇往鬓边比划,问徐瑾道,“怎么样,是不是一闪一闪的,看着有些亮晶晶?”
徐瑾认真看了片刻,点头道:“嗯,真的在阳光下闪,看着就亮眼。
这是尚宫局新送来的步摇?”
“昨儿去母后那时正巧碰上了过来上呈新一批头面首饰给母后过目的尚宫,我看着有一盒步摇特别好看,就要过来了。”
得了喜爱的首饰,沈令月的显然心情很好,虽说这一盒步摇本来是皇后准备分赐给宫中年满十二的公主的,但既然她喜欢,全拿了也没什么,反正宫里最不缺这些东西,再叫尚宫局补上就行。
“里面共有十二支珠钗步摇,每一支的样式都不同,又时新又精致,宫外不一定能见到,你喜欢吗?喜欢我也给你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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