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京华见他写的专心,悄悄走到了他身后,也不出声,只静静看着他写字。
等赵宝珠落下最后一笔,准备检查一下有没有错字,才开口道:“自右第三列,’燦’字错了。”
赵宝珠被吓了一大跳,浑身一颤,差点从桌上扑出去。
回过头见是叶京华,嗔道:“少爷,你又吓我。”
上次能算是他自己没主意,这次再来,赵宝珠便知道叶京华定是故意放轻了脚步站到他身后去的。
叶京华垂下眼,目光落在他瞪大的猫儿眼上,无声地勾了勾唇,算是默认了。
走到赵宝珠身边,手指着宣纸上的那个错字道:“还不快改了。”
赵宝珠立刻被吸引了注意,扭过头顺着叶京华的手指看过去,果然是多了个点,赶快划去改了。
改好后他将宣纸拿起来,轻轻将上面的墨迹吹干,对叶京华道:“少爷帮我看看写的怎么样?”
叶京华点头,接过来一目十行地读完,眉梢微不可查地一动。
其实他方才站在后面便已将赵宝珠写的内容看了个七七八八,片刻后,叶京华抬起眼,看向赵宝珠:“写得不错。”
赵宝珠得到夸奖,唇角勾了勾,他对自己的学问还是较有自信的。
若说是诗词歌赋,他或许比不过其他书香门第的考生,但是这四书五经他多年来早已烂熟于心。
毕竟在很长的一段时日里,他都只有这几本书可以看。
谁知下一瞬,叶京华却道:“你写的注释不错,可也是这「不错」限制了你。”
叶京华将宣纸放回桌上,拿了笔,重新沾了朱红色的墨,在赵宝珠的注释便复写了几句话:“这一段你的注释虽没错,但却不是全部的意思。
换一种意境,也可以解释——”
叶京华的声音轻缓,手下细细写了几百个小字,赵宝珠一一看过去,越看眼眸越亮。
叶京华一脸在好几处题了字,放下笔偏头问道:“这几处,都可以有旁的解释。
只是引用之时得看准意思。
可有什么不懂的?”
赵宝珠专心致志,此时眼睛都快黏在宣纸上了,闻言他抬起头,兴奋地朝叶京华道:“少爷,你太厉害了!”
叶京华正好对上他如宝石般闪亮了一对眸子,愣了愣,眉目间的神色更柔和了些。
赵宝珠爱不释手地抓着宣纸,仿若如获至宝般喃喃道:“之前竟不知少爷有如此学问,我真是有眼无珠!
跟少爷比,那些县学里面的教谕直如同榆木一般。”
叶京华听到他的话,眉尾略微一挑:“教谕?你在县学中上过课?“
县学通常为各府上的知县所设,只有通过童试录取之后的秀才才能入学。
赵宝珠此时沉浸在喜悦中,没听出叶京华话中暗藏的疑惑,随口道:“只是偷偷旁听过几句罢了,那些教谕古板得很,便没再听了。”
当时他考过童生成为秀才之后也曾收到县里发来的书信,只是上县学的花费太大,光束脩不说,在县里要吃穿住行,样样都是省不得的。
况且他还要帮着家里干农活,根本抽不出空闲来。
另一边,叶京华闻言,蹙起的眉微松了些。
赵宝珠将朱红的批注上上下下看了三遍,觉得叶京华写的注解实在精妙,寥寥数句却四两拨千斤,让他自觉学问颇有精进。
他叹服之下,求学的心思也高高燃起,放下宣纸朝叶京华央道:
“好少爷,不止这段,其余的你也教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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