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打,依旧没人接。
陈秀芝念叨“你说这孩子跑哪里去了”
“没事儿,可能和她姐姐夫出去了。”
也许带着孩子去哪里玩了,季娇这人瞧着冷冰冰的,那对生生还是挺上心的。
“我没乱担心,就是有点不习惯”
就是有点怪,哪里怪她讲不上来。
打不通也不能一直楼下站着,回了家。
陈秀芝最近除了侍候瓦匠,又新添了一项工作,就是起大早出早市的摊儿。
炸油条。
上中人的习惯,习惯早上吃口油条配着热乎乎的浆。
这油条也不是自己想弄就随便弄的,也和人学了学,学起来倒是不难。
晚上八点半上床睡觉,早上四点多就出摊,那时候天还没亮呢,但你做小本生意,不起早不行的,四点折腾起来,桌子凳子抗下楼,放到手推车上,油锅和用来放油锅的铁桶,拉拉杂杂的也得折腾一会好时间。
都带上了,往早市赶,差不多四点五十左右就能到,早市摆个摊也不是白摆的,也得交管理费,好在还有的赚。
陈秀琪那钱追的紧,生生妈不愿意欠别人东西,力气活她干不了,赵宝科白天又得去修理店,想来想去被逼出来了这条路。
到了地方开始搭棚子,摆桌椅。
有些客人是买回家吃,有些则是赶时间直接在这里吃一口。
弄好这一切,赵宝科拉油条,陈秀芝负责炸。
五点多就开始有客人光临了。
这么一条市场,光是炸油条的就好几家,陈秀芝对面也有一家。
“老板,来碗浆”
“来了。”
手边的油条刚刚翻了个,还没炸到焦黄的程度,马上脱手去给客人倒浆,都装在暖瓶里了,赵宝科手上都是油,他没办法给客人弄这些。
陈秀芝比以前能干多了。
“这脸是怎么弄的呀针灸扎不过来吗”
老顾客了,连着来吃了几天,见陈秀芝这嘴歪就问了问。
陈秀芝笑道“生了场大病,救回来以后就这样了,说是能扎回来,太疼了就不想扎了,不吓人吧。”
客人笑“不吓人不吓人。”
这有什么可吓人的。
能活着就已经很命大了,不过就是一个外表而已。
也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
“那你吃啊,我去给人装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