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道:“她那是咎由自取。”
冯梅点头:“对。”
点完头又反应过来自己没听懂,于是奇怪的看向姜念,看的姜念心里咯噔一下,问道:“冯嫂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冯梅笑道:“我发现你和宋白一样,说个话都四个字的往外蹦,不过咎由自取是啥意思?”
姜念:……
她松了口气,解释道:“就是她现在遭受的惩罚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冯梅“哦”
了一声:“你咋懂这么多?你在乡下念过小学?”
姜念赶紧扯了个谎:“是许成教我的,他和陆聿之前读过书,那些年许成瘫在家里没事,就教我识了一些字。”
许成读过书的事众所周知,至于她是否教过原主识字,那就只有她知道了。
毕竟许成已经死了,全然是死无对证。
冯梅笑道:“认识字可是件好事,过年的时候老宋的堂弟宋白要回来了,到时候你两认识下呗,你放心,我那堂弟人长得俊的很,你也漂亮,说不定到时你两真看对眼了呢?你说是不是?”
姜念:……
她算是看出来了。
冯嫂子这是铁了心的想撮合她和宋白。
冯梅见她不说话,又道:“上次在你家吃饭,有陆副团在我也不好说话,这会他不在我可要多说你两句,你也老大不小了,男人死了难不成要守一辈子寡啊?还不如遇见个合适的,再把自己嫁了,你天天和陆聿住在一个屋檐下,这话说出去也不好听,陆聿虽说是你小叔子吧,那也只是名义上的,但还是得避着点。”
她看了眼院子外面,见没人,又挨近姜念,低声说:“你说万一陆聿哪天相看了个女的,人家女的看见他家里住着一个女人,谁还敢嫁给他?所以要我说,等过年宋白回来,我给你两撮合撮合。”
姜念:……
冯嫂子兜兜转转说了这么多,还是抱着这个心思。
她怕要是再不答应,冯梅还不指定再说出什么话来。
于是点点头道:“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
冯梅拧开军绿色的壶盖喝了口水:“可渴死我了。”
姜念:……
她有些好奇,问道:
“冯嫂子,你为什么那么执着要把我介绍给宋团长的堂弟,我可是个寡妇。”
冯梅白她一眼:你对我胃口,人也长的漂亮,又勤快做饭又好吃,再说了,寡妇怎么了?你又没孩子。”
姜念:……
她有些无言以对。
冯梅走后徐燕也来了,对她讲康秀已经走了多少家了,和冯梅一样拿着军绿色的水壶喝水。
姜念觉得徐燕这两个月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再像之前一样天天闷在家里,也不和刘强吵了,她想到上次对徐燕说的话,便问了一句:“这两天怎么样?”
徐燕知道姜念问的是她之前教她的,用糖衣炮弹哄骗刘强,把财政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于是摇摇头:“还没呢,昨天刚和刘强吵了一家,打算过两天再说。”
快到中午的饭点徐燕才走。
康秀中午走了一十家,嘴皮子都说干皮了,吃过中午饭后还要继续挨家挨户的解释。
姜念中午做的炒面条,陆聿吃过饭后就去队里,她走到院门,看见康秀低着头往冯梅家走,身后跟着一群小孩和一些看热闹的军嫂和婶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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