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忙不迭的推了门,几步走到床边,道:“姑娘。”
扶风笑笑,道:“方才觉得地龙烧太旺了,才开窗透气,一时凉快忘记了。”
木棉闷闷的道:“哦。”
扶风略往里挪了一挪,道:“来,陪我睡,我这会子睡不着了。”
木棉迟疑了一下,才褪了夹袄,翻身爬上了床。
扶风搂了木棉的头,木棉身上一股皂角洗过衣裳的味道,平日里大大咧咧咋咋唬唬的丫头,这会子半天不说话扶风反倒不习惯。
“木棉,你以后想嫁个什么样的人,姑娘给你找好不好?”
木棉皱着一对眉头,道:“姑娘给奴婢找个啥样儿的?”
扶风来了劲,道:“你喜欢哪一种,喜欢说话的还是喜欢不爱说话的?喜欢白些还是黑些的?你说我们周嬷嬷的孙子怎么样?我瞧着白白净净的,也很能干。”
木棉一扭头,道:“不要,周二福手劲都没奴婢大,看见奴婢跟耗子见了猫儿一般,奴婢可不要。”
扶风瞪着眼,气得半晌说不出话,道:“你要手劲那么大作甚,再说手劲大了你打得过吗?”
木棉外头一想,也是,又改口道:“那好吧。”
扶风气结,道:“你好什么好,那周二福才十一岁不到,你都十六了!”
木棉很委屈,道:“不是姑娘说好的么?”
扶风噗嗤一笑,道:“懒得跟你说,我睡了。”
与木棉说了会子话,扶风心里莫名压抑的情绪略微散了些,汤婆子捂得丝被里暖融融的。
扶风渐渐睡了过去。
木棉给扶风掖了被角,下床去吹了蜡烛轻轻推了门出去睡了。
次日早餐,扶风还未起床,门口就传来一阵喧哗。
扶风唤了木棉来,木棉道:“是表姑娘一早就来了,带来了许多小玩儿,正等着姑娘起床呢。”
扶风抚额,这颂娘,精力也太充沛了。
木棉翻了一件银红绣满绣折枝花夹袄出来,扶风一看这夹袄领子和和袖口都滚上了兔儿毛,就道:“屋里都有火龙,穿这个会不会太厚了。”
木棉道:“姑娘没起来不知道,外头风紧着呢,听绣球说这是要下雪了,穿上这个挡寒,又有客,穿了这个喜气。”
扶风想想也是,这衣裳颜色鲜亮,莫名觉得喜气,道:“那成,就这件了。”
扶风换好衣裳出了门,颂娘便围了上来,“表姐,你这衣裳好好看。
这什么花色?看着细细碎碎的,穿着却觉得好看,我也要做一件一模一样的。”
扶风笑道:“这是富贵折枝花,母亲给我做的,回头让绣房送衣料来,我亲自给表妹做可好?”
颂娘叫道:“表姐还会做衣裳?”
木棉借口:“表姑娘,我们姑娘做的衣裳很好看的。”
颂娘喜道:“那下晌就去领来可好?”
扶风笑着点了头,又道:“表妹怎么起这么早,表姐呢?”
颂娘一边看着秋桐服侍扶风洗脸,一边道:“我起来的时候姐姐还在睡呢,我想来和表姐说话就先过来了。”
秋桐递了帕子给扶风擦了手,又坐到妆台去梳头发,木棉拿了香露盒子来给扶风抹脸,颂娘也好奇,东一句西一句的问了,扶风不厌其烦的答。
颂娘心思纯净,扶风也乐得招呼她,二人又一同用了早膳才去花厅寻顾母等人。
顾母和林氏正张罗着布置花厅,见扶风二人携手而来,露出慈爱的笑容,“扶儿,颂娘,可用了早膳了?”
颂娘快言快语的回,“姑姑,我在表姐屋里一起用的,表姐说下晌给我做衣裳,和她身上那件一模一样。”
林氏拉了脸训斥颂娘,“多大的人了,还死皮赖脸的,成什么样子?”
颂娘忙躲到扶风背后露出一双杏眼怯怯的看着林氏,扶风忙道:“舅母,是我说的给表妹做的,不赖表妹,再说了,一件袄子费不了多少功夫。”
林氏面有愧色,“静儿是个好孩子,你得空教教你妹妹拿拿针线,她成日里坐不住,一点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
扶风道:“表妹天真可爱,性子跳脱些也是自然的。
崇祯元年,陕西大旱崇祯二年,陕西大旱崇祯三年,陕西大旱崇祯四年,陕西大旱…有完没完?还真没完。要知道这场大旱是中国乃至人类历史上少有的,其持续时间之长受旱范围之大,为近五百年所未见。五百年?孙悟空都从五指山下出来西游了,顽石已长满青苔,沧海都变成桑田了,这么绝的事情咋就让明末陕西百姓给遇上了。灾荒时间长了,地主也没余粮,皇帝也没闲钱,不征税紫禁城就得关门。啥也不说了,该征税的还得征,陕西也不能例外。奶奶的,都这样了还要收税,让人活不?陕西百姓经过一番深入的思想斗争,联系一下当下国内的基本形势并结合本地区的区域特点,广大民众决定起义,理想远大的当起义军,理想一般的当土匪。好了,大环境就这样,提起刀开始干活吧!小说交流群号456361091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明末匪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