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稠稠的,空气都像压缩在那小小的门旁一角。
咕咚咕咚的,是周君的吞咽声。
极度的惊吓里,他白净的脸颊像是蒸熟的白面,水珠从里滲了出来,一颗接一颗。
枪是极冷的,落在高温的皮肤上,熨得温热。
恍惚里,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隔着胸腔撞在门板上,像是要成了烂泥一般,他快喘不上气了。
涩着嗓子,他颠三倒四地求饶。
枪口从他袍子里往上提,手套厮磨着他的腰,忽地在他小腹上用力,把他往后托了托。
于是他屁股翘了起来,极为难地。
他的腰带被扯落了,彻底地敞开那对乳,那略有肌肉的腹。
然而这点肉量在军爷的眼里就像笑话一般。
枪口猥亵地往上走,抵住了那迅速膨胀的,像是发芽的种子,顶破了小土堆。
他的那颗小肉球在乳晕的土地上鼓囊囊地结了果。
坚硬的铁划痛了他的乳,周君的手指扶着门,指腹在实木上留了几个椭圆的黏糊的印。
他艰难地开了口“雍爷您我也没冲凉,出了一身的汗,您就算现在来,要污了您。”
雍晋依旧压着他,枪从他胸口上撤了下来。
周君尚没来得及松口气,后衣领就被雍晋两根手指牵着,缓而慢地拉了下来。
周君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着,衣服堆在臂弯里,再也下不来了。
他僵硬着身体,只露出了一半的背脊。
弯曲的黑发下,颈项是温顺的微微弯垂。
雍晋在身后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很有些满意的样子,却不知在满意什么。
枪口玩弄过的左乳,被从右边腋下穿过的别人的手,捏在了指头里。
手套的布料太粗了,娇气的嫩处疼得慌。
他却不敢反抗,只卑微地任由人拉扯着,按得极扁,又重重地往外拉。
背脊贴着一排冰冷的铁扣,大概是军装上的袖扣,有粗糙的图案。
如想嵌进他的骨里,越贴越近。
周君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
他不走旱道,也没道理被人走一回。
他细思从未听过雍晋好男色的桃闻,只好搏上一把,让雍晋没了兴致。
于是他僵硬地叫了起来,那是极难听的呻吟,如公鸭嗓吊得极高,上不去,下不来,哼哧哼地,败坏性质。
于是他被枪塞了嘴,周君顿时消了音,再也没有开腔过。
立在门外守着的两个兵官,只听到那声音消失了没多久,门就有节奏地晃了起来,他们面面相觑,最终谁也没说话,只目视前方,安静地等他们的少将结束。
大概是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了,门被从里面拉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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