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是吐出一句:“你这是诡辩!”
叶枭笑道:“七叔说什么话啊,我这怎么能叫诡辩?话都是你说的,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是咱俩加上叶星元都有罪,所以呢,就各论各的,任由父皇处置,第二就是咱们大伙都无罪,各回各家,洗澡睡觉!
你觉得是哪个?”
“我”
靖王顿时陷入两难!
因为两条路他都不想选。
他看向叶谆,却发现叶谆只是一脸平静,完全没有插话的意思。
“陛下,还请圣断!”
靖王开口道:“叶枭诡辩,臣弟不善言辞,还请皇兄为臣弟做主。”
叶谆悠悠说道:“七弟啊,朕觉得,这逆子虽然荒唐,但是说话,却还有几分道理。
你是朕的弟弟,他是朕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若要处置,便要秉公,岂能只处置一人?”
靖王怎么都没想到,局面会发展成如今这个样子。
不惩罚叶枭,想到自己儿子如今还躺在床榻上哀嚎,他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要惩罚,那就是一换二,怎么看,他都觉得自己亏。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叶谆的态度有些诡异,有些时候,看似公正,未必公正!
要知道,在之前,如果有皇子惹事,无论如何,只要告到叶谆这里,往往二话不说,就先是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可是今天面对叶枭,叶谆虽然看似严厉,可话语中却无责备
心念急转,靖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既然如此,臣弟请求陛下,派出宫中御医为星元诊治,尽可能保住他的双腿!”
“准了!
你先下去吧!”
靖王转身,深深看了一眼叶枭,眼中愤恨毫不掩饰,叶枭满脸笑容道:“七叔好像很不服啊,要不要跟我打一场?你岁数大了,我不欺负你,让你一只手的。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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