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延年摇摇头苦笑道:“这就是惟师帮他不帮我的原因?”
“那倒不是,我帮他主要还是因为报恩。
我当年被人陷害入狱,是老国公救的我。
当时你虽还未入仕,但后来也应该听德甫提过吧!”
杜延年想了想:“好像听他提过一句,但没有具体说。”
罗汝芳显然也不大愿意提起往事,只简单说了一句:“总之,柳家于我有大恩,老国公去得早,我未能报此恩,便着落在德甫身上吧!”
杜延年挑眉笑道:“是啊,论起家族荫庇,我永远比不上德甫。”
语气中不无嘲讽之意。
“算了,不说他了,我还是想聊聊那位小公子。”
杜延年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范夷吾没告诉你?”
“有点看不透了。”
杜延年难得的承认自己看不透一个人了,而那人竟还只是少年郎,“之前看他做的诗,倒是恬淡的很,也有些才华,倒像是个富贵闲人的做派;但是他近来做的事,颇含进取之意,却又惜乎铜臭味十足。
既恬淡又逐利,这难道不是自相矛盾吗?”
“恬淡是本心,逐利——是不得已。”
杜延年咂摸了下罗汝芳的意思:“他不放心?”
“换你你能放心?陛下这两年来脾气日益暴躁,十年前得罪过他的人都能被他重新翻出来杀掉,难保哪天不会想起那位公子来。”
罗汝芳此言倒并不夸张,承平帝即位之初尚有些容人雅量,但近一两年却越来越狭隘易怒,柳明诚此前设计离间杜延年与承平帝之所以能成功,这其中既有对杜延年性格的把握,也有对承平帝脾气的了解。
杜延年点点头,“如此说来倒也能理解了。”
酒宴将阑,杜延年再次举杯笑道:“今后再过招还请惟师手下留情!”
“彼此彼此!”
罗汝芳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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