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忍不住睁开眼,对上他那对摄人心魄的碧眸,呼吸一滞,便在这刹那,他沉腰一挺,我顿觉后庭袭来一阵痛楚,如被一根淬火的刃捅开了身子,我耐不住叫了一声,他亦发出一声闷哼,胸膛起伏得厉害,气喘吁吁,似与我一般难耐。
他进入我的感觉那般清晰,令我清楚地明白我此刻是在自己侄子身下承欢。
“出,出去!”
我羞耻又罪恶,险些晕厥,仰头大口喘息起来。
萧独咬住我的喉结,缓缓挺腰,顶进我的体内。
饶是他抹了药膏,我亦扛不住蛮人尺寸,本能地绷紧身子抵御他的入侵,谁料萧独当即又胀大了一圈,喘着粗气退了一退,趁我稍一放松,又趁虚而入,可几番进退下来,才进来小半截,我就已纳不下了。
“药膏……药膏!
出去,朕,朕受不住!”
我颤声叫,似个垂死之人。
萧独挖了些药膏,抹在我股间,却不肯罢休,坐起身来,把我一把抱起来,架到腿上。
这姿势令我与他身子严丝合缝,下半身仅由他的阳具撑着,一点点被迫纳进他的全部。
我整个人都像要被他贯穿了,依在他身上断断续续的乱喘,眼睛都模糊起来,满目皆是黑金的衮服,绛红的龙袍,明黄的帷帐,还有当中我与他交缠的肉体与发。
我与我的侄子。
一场罪孽的刑罚。
诚然,我是忘不掉这一夜了。
“皇叔,你是我的了。”
萧独在我耳边呢喃,声音沙哑,像某种咒语。
我闭上眼睛,感到他托住我的臀部,颠了一颠。
他含棱带角的顶端擦过我的内壁,从痛楚中竟激起一丝异样的痒意,令我小腹一颤,将他绞紧,萧独闷哼一声,呼吸急促,似是耐不住要射。
我哪能容他泄身在我体内,狠狠推他一把,往后退去,又被萧独攥着脚踝拖回怀里:“皇叔知晓了相思蛊的事了罢?到底皇叔是对我有意还是无情,今夜过了,自会见分晓。”
我给他顶得上气不接下气,阵阵痛楚之间,那异样的痒意也愈发强烈,竟是别样快活,与用前头截然不同。
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顿觉颜面尽失,忙用斥骂遮掩过去:“混账东西!”
他身子一抖,一口咬住我喉头,停了动作,像在忍着射精的冲动。
“皇叔每次骂我,都叫我难以自持。”
“无耻!”
我脱口骂道,便听他呼吸骤沉,埋在我体内的东西更加精神。
“皇叔……你又骂我。”
我怕他又要一番冲锋陷阵,忙一把握住了他那巨物根部,只觉一手竟握不下,根本是兽器,不知我是怎么纳下的。
我羞得手抖,还得耐着性子教他:“慢些。
由缓到急,由浅及深,急不得……”
不曾想我以前习得御女之术,竟有一日用在自己身上。
“谨记皇叔教诲,侄儿定然好生伺候。”
他答得一本正经,放缓了速度,慢慢律动腰身,臼面般地研磨着我的内壁,待磨得我湿软不堪,才深入浅出地捣送起来,我咬着牙未出一声,却听龙榻震得嘎吱作响,不堪入耳,恍惚想起宫人皆看见他抱我进来,若是这事传开来,说皇帝与摄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们会怎么议论?
我愈是羞耻,体内快意却愈发强烈,内壁不住紧缩,萧独趁热打铁,重重挺送起来,不知顶中何处,只如被雷劈中,我一泄千里,双腿不由自主地缠紧他精瘦腰身,喉头颤颤溢出一声呻吟来。
萧独浑身大震,挺到深处,分成几股尽射入我体内。
我精疲力竭,连骂他都懒得骂,他将我放平在榻上,缓缓退了出去,一股粘稠的洪流从我体内淌了出来,我垂眸扫一眼,才发现自己股间有血,混合着精液滴在龙榻明黄的绸布上,触目惊心的,像处子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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