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人掀开帘子,原来不是别人,正是乌顿。
先是盯着萧独的脸愣了一下,又见我被毯子严丝密缝的裹着,更是惊愕,萧独挺直腰背,将我挡在身后:“乱看什么?还不快报?”
乌顿半跪下来:“霖国十万大军入侵我国南境,有刺客挟持了太后,二王子三王子已向霖国使臣投降,宣布归顺霖国。”
萧独沉默一瞬,才道:“本王知晓了,你出去罢。”
我心中一凛,霖国?
霖国位于冕国西部,也是个强盛大国,与冕国素来交好,是互通商市的盟国,许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霖国竟在这时入侵魑国?怕是早就计划好了,等国王离境,就与二位王子里应外合制造动乱,趁机吞并魑国。
这于冕国而言其实算是
一件好事,可于我和萧独而言,却意味着分离。
我如此想着,心烦意乱,尿意更来势汹汹,见乌顿退出去,顾不上与萧独说些什么,急忙掀开了毯子,拍了拍他的背。
他回过头来,满脸阴云还未来得及隐去:“怎么了?”
“我,”
我心下窘迫,奈何人有三急,招架不住,“我想方便。”
他脸色稍霁,笑了一下,打了个响指,但见帘子一动,蹿进来一团白影,雪狼叼了个夜壶过来,然后乖巧地蹲在了一边。
萧独将我拦腰抱起,在桌上坐下,捞起我双腿大大拉开,对准那夜壶,活像是在为小孩把尿。
我一时羞得浑身僵硬,又见那雪狼蹲在一边窥看,想起昨夜之事,当下尿不出来了。
萧独偏在此时抱着我颠了一颠:“尿啊,皇叔。”
“那头畜生看着我,叫我怎么尿!”
他忍俊不禁,咽着笑音:“这狼就是我,你不是也猜到了?”
“什么?”
我一愣,不明所以。
“你没有听说过驭兽之术?”
萧独压低声音,“这是我们魑族的一种巫法,可将自己的一魄寄宿在夭折的幼兽体内……所以,萧翎,昨夜你哭着说你喜欢我,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的耳根一下灼烧起来,小腹一紧,正要泄洪之际,却给他一手握住了前端,将马眼堵了住,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我本就因尿胀而勃起,被他这么一弄,顿时一柱擎天,溢出些尿水来,顺着他手指往下淌,我又硬又胀,不禁呻吟出声:“你放手,混账小子,敢这么对我……你反了你!”
他咬住我耳垂,手上动作愈发放肆,我被折腾得浑身狂颤,
便见那寄宿了他一魄的狼也凑了过来,硕大脑袋拱到我胯间,湿热而厚实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股缝,便往我尚还潮湿的后庭探了进来,细软的肉刺刮过我饱经蹂躏的内壁,激起一串蚀骨锥心的痒意,我遍体酥麻,血液沸腾,整个人汗如雨下。
“萧,萧独!
你小子给我,给我停下!”
萧独自然不听,将我上身按倒在桌上,低头叼住我一侧乳尖,着力吮吸起来,手上亦是不停,狼嘴更兀自在我后头狂舔。
一人一狼前后夹击,我哪里经受得住,咬着手背泪水肆横,嘴里呜咽声声,顾不上外头有人听见,一个劲向他求饶,被他连哄带逼地叫了两三声“夫君”
,他才堪堪松手。
刹那,我如开闸泄洪,精尿同出,哗啦啦直泻千里,将他的厚实的皮裤都溅湿了一大片,像是小儿失禁似的。
我打了个尿颤,缓过神来,便夹紧双腿,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独啄了一下我脸颊:“脸红什么,你夫君我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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