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虎二将连连夜赶制出来的绷带送了一趟应天府。
“虎二兄弟,你看又麻烦你跑一趟,你差人来我们店里跟伙计说一声,我们自己去便是。”
坐堂大夫看见是虎二来了,不禁喜上眉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子碎银子,递了过去,“规矩我都懂。”
虎二连连摆摆手,“这银子便免了。
让东家知道了,可没我好果子吃。”
之前在军伍里卖命,一年到头能挣几个银子,如今跟了东家,也算是口袋里有点儿小钱的土豪,这袋子碎银子还真入不了虎二的眼。
“虎二兄弟,你看你。”
坐堂先生颇为为难道。
“您放心吧,您是老客户,我们家东家叮嘱了,有货先紧着咱们这些老客户。
虎二把货卸下,又看了两眼他们家的生意。
自从虎二将绷带卖给这家药铺之后,这家药铺的生意好的很,直接让旁边儿的跌打馆几乎门可罗雀。
尤其是现在是战乱年代,私斗、帮派横行,地方宗族之间的殴斗也是常事儿,自然对绷带需求非常高,绷带药效好,而且使用便捷,所以很快便在应天府出名了。
试想一下,当两房宗族殴斗,这边儿的年轻人绑了绷带,不出半月伤口便基本愈合了,而另外一方宗族还要养伤一两个月,甚至面临死亡的威胁。
羡慕嫉妒恨顿时出现了。
于是,应天府但凡是有绷带的药店,生意好的很,而起先不被重视的虎二和张无忌成了应天府每一家药铺的座上宾。
虎二本想离去,坐堂大夫却一个劲儿的挽留,摆上了茶水和点心,坐堂大夫堆笑道:“虎二兄弟,下一批货什么时候能制出来?”
虎二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东西还真不好说,整个应天府的原材料基本上被我们东家都消耗干净了,现在得去外面采购,所以不论如何都得等等了。”
“哎呀,缺什么材料,跟咱说啊,我做主打折卖给你们,不送给你们也行。”
坐堂大夫一边儿抱怨,一边儿检查着这次虎二带来的绷带的成色,用鼻子嗅了嗅,“有三七的味道,但是这配方够玄妙的,不少人想要破解你们的配方,愣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虎二得意道:“这方子是我们东家研究出来的,岂能被旁人随便研究出来。”
顺利交割银钱之后,虎二将银子放在兜囊之中,四处忘了两眼,谨慎的上了马。
虎二的小心是有道理的,实在是最近绷带卖的太火了,让其他家知道自己优先供应其他的店铺之后,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
等到他看到坐在秦淮河边儿上乘凉的张无忌之后,这才把心放下来。
“无忌,今日可还顺当?”
张无忌手里拿着本《管子》看的正在起劲儿,被虎二喊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
朱振经常带着张无忌,自然叮嘱他多读书,小家伙也上进,跑业务之余,也按照朱振的推荐,看些经世致用的书籍。
当初管子辅佐齐桓公称霸春秋,他的书自然也是有大用处的。
“东家的货,能有什么问题,如今我荷包里的小钱钱已经够在应天府好地段买上处好宅子了。”
小家伙自豪的说道。
“有钱是好事儿,你可谨慎点儿,财不露白知道么?”
虎二年纪大,自然不忘叮嘱小家伙。
“知道呢。
就连我爹不知道我能挣那么多钱,我得攒着钱,将来帮我爹买个官,我爹太死板,能不能当上大官,就靠我了。”
马背上的小家伙认真的说着,感觉在虎二怀里有点儿憋气,身子不停的扭动,在扭动的过程中,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见了什么,换做一脸紧张的模样,“虎二哥,有人跟踪我们。”
“嗯?”
虎二是军伍出身,被小家伙这么一提醒,往后一看,果然后面远远的跟着一个阴鸷的汉子。
“哎呦,惹到爷爷脑袋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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