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砚脸色不好,“你笑什么?”
“没什么。”
林思棠冲北辰砚竖起大拇指,“北二公子能瞧出一个颜色深,一个颜色浅,十分了不得,我是敬佩,敬佩。”
“哼。”
北辰砚冷嗤一声,脸色发黑,“把你那讥嘲笑容收一收,我许会信你三分。”
“有吗?”
林思棠伸手摸了摸脸,唇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
阿守也不知二少夫人究竟在笑个啥,挠着脑袋发愣。
北辰砚被她笑的略有些窘迫,面色更沉,“看了小半个时辰,就选了两个口脂?”
林思棠“……”
她笑容戛然而止,“上次买了许多,有些都还没有拆封…”
再买些回去不是显得她很败家,更重要的是,着实用不上那么多。
北辰砚黑着脸训她,“要来的是你,来了不买的也是你,整日就会瞎折腾!”
林思棠被训的像个小孩子,垂下了头,低声嘟囔,“我不笑话你就是了,干嘛借题发挥。”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
北辰砚拧着眉。
“没什么,我在自责,都是我的不是,让夫君等了那么久。”
一句娇娇软软的夫君,抚平了北辰砚不少的火气,轻咳一声说,“等一等也没什么,说的是你挑挑拣拣半天就要了两个口脂,传出去岂不说我北辰砚抠搜,连个首饰都不给你买。”
林思棠撇撇嘴,腹诽了句口是心非。
北辰砚却是一指珠宝柜上摆着的一套羊脂白玉头面,那是林思棠看的时间最长的一件首饰。
质地温润剔透,雕着不知什么花的簪头中挟着一丝青翠微光,冰润滴翠,玉润醇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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