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嬷嬷走后,北王妃又一次病了。
是心病,积郁成疾,大夫再三交代要她疏解,想开些,可那么多糟心事集合在一起,她如何能开怀。
林思棠从奂月那听了来龙去脉,试探着开口,“母妃身子不适,身边也不能没人照顾,大嫂又病着,不若我明日……”
“安寿堂的事用不着你管,有人伺候着。”
北辰砚冷冷打断她,接着手中兵书往下看。
“你就那么信任她。”
林思棠气结,张言儿什么路数,她如今也知晓个七七八八。
那是个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次的事情若说没有她从中作梗,她是绝对不信的。
北辰砚眸子从书中抬起,唇瓣噙着讥嘲,“我更不信你。”
“……”
林思棠瞪大眼睛,气愤的走到软榻旁,一把夺过他手中书籍,“北辰砚,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你心里,比不上张言儿吗?”
“你喜欢她,那用不用我派人去张府给你提亲,干脆给你抬进墨香居做妾好了,成全了她的心愿,也省的她费尽心机的闹腾。”
这次轮到北辰砚无语了,他方才是那个意思吗?
不过凝视着女子那气的红通通的小脸,他存了心思恶心她,“好啊,你去吧,你敢抬,我就洞房花烛当新郎。”
就在林思棠小脸发白,小手紧攥要发作之时,他又慢悠悠的继续道,“毕竟……我身为北王府唯一的子嗣,不能绝了后。”
林思棠升腾到头上的火气瞬间被浇灭,小脸来回变化,最后化为了沉默。
她沉闷的回身坐去了窗棂前,捧着腮帮子看着黑漆漆的院子发呆。
她很想同他好好过日子的,可避子汤一事,仿佛成为了两个人之间的心结。
她望着夜色,北辰砚望着她,二人就那么凝视着,过了小半个时辰。
北辰砚眉头紧了皱,心中隐隐烦闷,想着是不是他方才玩笑重了,让她伤心了?
“我方才……”
他说了一句,又皱眉咽了回去,“时辰不早了,上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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