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是去整顿军营的吗,就没有事可做吗。”
林思棠捏着书信,尤其是最后那句盼回信的话,脑仁隐隐有些疼。
上次那句,已经是她能说出来最肉麻的话了。
知书笑开,“姑娘的那几个字在姑爷的长篇大论相较之下,委实敷衍了些。”
林思棠抿着唇,提笔写了四个字就交给了知书,“让那鸽子带走。”
“姑娘,这……”
姑爷瞧见脸色不知要阴沉成什么样子。
“日日都写,哪那么多衷肠要诉。”
况且人才刚走七八日,墨香居的下人看着信鸽每日飞来飞去,都开始窃窃私语笑话她了。
信鸽歪倒在窗棂上,耷拉着眼皮看着知书将纸条绑在它脚踝上,扑棱了好几下翅膀才飞走。
却还是遭到了埋怨,北辰砚忙完琐事在廊下等了许久,才盼到它小小的身影。
“早上没吃饭吗,怎么那么慢。”
他拧着眉,边从信鸽腿上解下纸条。
“都好,勿念。”
他脸色瞬间黑了下去,满腔盼望欢喜被浇了个透心凉,唇瓣笑意寸寸敛起,化为幽怨。
阿守歪头瞧见那四个字,耸动着肩膀嘿嘿笑了起来。
北辰砚一个冷眼扫了过去,幽暗的瞳孔透着沉郁,阿守顿时一个激灵,呐呐的摸了摸鼻子。
“他还不肯招吗?”
“愿意了,但是有条件,…要主子放过他小妾和儿子,他才肯写下认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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