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砚捂着胸口,血迹从指缝渗透而出,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冷沉,“无碍。”
他手臂不着痕迹的从女子手中抽出,一旁的阿守立时识趣的上前,“张姑娘,还是交给属下来吧。”
张言儿眸中一闪而过的尴尬与伤痛,阿守已快步挤上前搀扶住了北辰砚。
北辰砚脸色阴沉,训斥阿守,“你眼睛若是没用,就挖了别用了。”
“……”
阿守委屈的垂下了头,更不敢让张言儿靠近一步。
进门的刹那,北辰砚脚步却猛然顿住,豁然回身往后看去,波澜不惊的眸子闪烁着点点光芒。
“主子,怎么了?”
阿守也顺着他视线看去,什么都没有。
几息之间,他眸子又化为黯淡,可那瞬的熟悉依旧在心头萦绕不散,“去问问,方才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阿守立时小跑了过去,片刻后折回禀报,“方才有两个叫花子在那待了一会儿,不过已经被赶走了,主子说的可是那两个叫花子?”
他眸子又暗了暗,“除此之外,可还有旁的什么人来?”
“没有。”
阿守摇了摇头,见主子抿着唇,似有失望之色才恍觉,主子该不会在盼着少夫人吧?
“主子,这是营地,今日又下了雨,少夫人应不会出府。”
“嗯。”
北辰砚面色发沉,那瞬倏然激起的浪潮又归于了平静。
心中不免嗤笑,他竟是念她念的看花了眼,那个女人,没心没肺,没良心,怎会在意他的死活,不定还盼着他早死好改嫁呢,绝不会跑来看他!
愈想愈气,愈气愈想立即见着她,狠狠教训她一顿。
“辰砚哥哥,大夫还在营地等着呢,你的伤拖不得。”
张言儿上前关心的说。
可北辰砚哪里会听的进她说了什么,咬着牙命令阿守,“备车,回王府。”
阿守脸都白了,“主子,你身上的伤要立即包扎,再流血下去会撑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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