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樾把手从敖必的肩头拿开,抱着手臂等着敖必说下面的话。
“你的灵压没有以前那么强了。
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魂魄也没有破散的迹象。
就是戾气弱了很多,我知道这是好事。
可是你是厉鬼的,煞气本事你的根源。
被恨意支撑留在人间,才是本源。
我不知道…你这样接下来会怎么样,就算是你凶起来的样子,也不及以前的十分之一,不说我,怕就是一个刚得到的地仙或者有些道行的修真之人都能将你擒住。”
“哎…”
重樾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很强的厉鬼,想不到竟然这么弱,还真是伤心。”
“你别难过。”
听到重樾说伤心,敖必抬起手,在他身前晃了晃,最后小心的停在重樾的额头上轻轻的摸了摸。
“你也不怕蹭一手血。”
重樾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他保持了临死前的模样,长发上沾染着大片的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但是手感应该不好。
果然,听到重樾的话,敖必的手顿了一下。
也许是为了面子,他只是皱了皱眉头依旧重复刚才的动作。
重樾轻轻的叹了口气,任由敖必的手在自己头上没有章法的轻柔,这样的傻乎乎的动作让他觉得莫名的安慰,这种感觉就像是从混沌中恢复了意识后,第一次化形,脚踏实地的踩在地面上,不再是虚空的假象。
“你怎么了?”
敖必思索了片刻,询问道。
“是不是将军府和皇宫的样子很像,让你想家了?”
“没有。”
重樾果断的摇了摇头,“我从来不会为过去的事情伤怀,那个家,或者是那个江山早就易主了。
无论我有多么不甘心,有多么怨恨都不不可能扭转历史,回到过去。
更何况…”
重樾忽然笑起来,“你以为建康皇城就那么寒颤么?区区一个将军府就能让我思念故国。”
“那你怎么不高兴。”
敖必问道,他伸出手抓住重樾的肩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习惯,两人相处的时候,敖必总是喜欢触碰到重樾,大概是因为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走,让敖必常常不知所措。
“我有不高兴么?”
重樾反问道。
“我感觉你不高兴。”
敖必老实的回应到。
“我这一脸血擦都擦不干净,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重樾轻声笑了笑。
“我只是在想些事情。
我常想,男儿保家卫国驰骋沙场是怎样一番景象。
保护自己的土地,保护自己的女人。
可是这些事,我从来没有机会做,我没有为我的国土,我的子民做过任何事情。
我好羡慕王僧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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