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二睡得最死,而且姿势自始至终没有动过。
肖大勉强睁开眼睛,一侧脸上还有着深深的红印:“季兄起这么早啊……再睡会儿吧,反正我们每次都是下午才去擂台那……”
“那上午……”
“上午都用来补觉了。”
“那晚上……”
“吃吃喝喝聊聊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好吧。”
季玄看着三人沉浸梦乡,不禁怀疑昨晚喝酒的时候,自己是不是对三人期望太高了。
反正他的作息一直很固定,哪怕昨天的确很晚睡,今天也还是本能地按时起床。
自顾自吃完了份烧饼,季玄没有忘记自己过来是干什么的,勤快地把杂乱的屋子收拾干净,又带着几人的脏衣服跑到小沙河河边仔细清洗。
等把这些都忙活完,已经是正午。
袁震、肖二还呼呼大睡,肖大倒是睡不着了,他拍打起二人:“赶紧起来吧,好好看看。”
“看什么啊……”
袁震还是不愿意睁眼,蛄蛹着问。
肖二没反应,睡得依然安详。
“季兄早就起来了,你看看屋子,这都是人家打扫的,还给咱买的烧饼。”
肖大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客气地踹了肖二几脚,“死猪,别睡了!”
“嗯?咋了?”
肖二腾地一下坐起了身,双眼茫然。
“少废话,赶紧起!”
肖大穿好鞋先行搜寻季玄的身影,“季兄?”
“嗯?”
此时季玄正在院子里劈柴。
肖大看着院子里晾好的衣服,以及整洁干净的屋院、一边堆了一摞的柴火:“这都是你干的啊?”
“啊,是。”
季玄点了下头,“还有什么活儿吗?等劈完柴我去做。”
“别别别。”
肖大上前把季玄手里的斧头夺了过来,“这弄得好像我们把你当仆人使唤一样。
你别跟我们客气,该吃吃该睡睡,没那么多事儿要干。”
“吃你们的住你们的,在下要是不干点活儿,那还哪有脸待下去。
再说,昨天和袁兄说好的,我来帮你们打下手、干杂活儿,总不能来了什么都不做。
你要是还困,就回去再睡会儿,我劈完柴就去做饭,饭好了叫你们。”
季玄真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