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没好气地道:“老袁和我弟一个德行,靠绝食是行不通的。”
季玄听完沉默不语。
他对此也毫无办法。
不说服袁父,袁震就没有出来练武的机会。
而袁父作为一镇之长,也不可能因为他们三个看上去不着调的年轻人改变念头。
三人回到老屋,点了支蜡烛,坐在炕上思索对策。
“要么就让袁兄自己在宅子里练吧。”
半晌,季玄打破安静,“等县比武大会开始的时候再强行跑出来。
到时候比武大会应该举办不了太久,等袁兄拿下头名问题应该可以迎刃而解。”
肖大否定了可行性:“老袁他爹看得很严,除了拉撒,老袁连屋子都出不了。
而且他的刀还被他爹没收了,只准他每天握笔写文章。”
“唉,太难为老袁了。”
肖二不知从哪搞来了把豆子,吃得正香。
“那的确没什么办法了。”
季玄很想出力,奈何他想出的法子都没办法付诸实践。
肖二把豆子吃完,打了个哈欠:“我看咱们还是先睡觉吧,明天再想法子。”
“就你一天吃了睡睡了吃。”
肖大还没有困意,“能不能腾出点心思想想正经事?”
“实在没办法啊。”
肖二无奈道,“不行就让老袁先读两个月书呗。
他底子扎实,两个月不练武艺也不会落下多少,到时候溜出来参加比武大会还是有希望拿下头名的。”
肖大盘膝坐着,不住地叹气:“武艺不进则退,两个月的时间足以决定成败了。”
又是一阵沉默。
整根的蜡烛在不知不觉中快要燃尽。
肖二昏昏欲睡,甚至好几次坐着打起了呼噜,又被肖大一脚踹醒。
“我们先静下心好好捋一捋情况吧。”
季玄再次主动道,“先排除找袁父去谈的可能,其次排除袁兄强行跑出来的法子。”
肖二萎靡不振,有气无力道:“排除了这俩,就什么都没了……”
肖大这次没驳斥肖二,沉声附和:“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