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莱月昂踢了一脚蹦跶的扬石扇,让其落入自身破出的浅坑中,减少机魂大悦突然一个大跳跑路了这门也不卡了的可能性,虽然它转着圈打着旋四处泼屑但好在十秒只要卡一次容错十足,“这游戏玩家虽多,但长时间玩的估计也就想比赛的那部分了,所以说爱玩不玩,不必去迎合玩家,而是去筛选玩家。”
“那我只能盲猜设计师团队都是些老不死的修者还把公司的各项专利捏在手里想裁也不敢裁没法引入新血液改变理念了。”
南辰琉给出了猜想。
“合理,据最后一代修订的全境通行基本条例中的知识产权法,专利必须归个人所有,死后永久免费但最少维持三十年,集体单位仅科学院可拥有专利,至此军科、企研不能以提供科研环境为由收取智力劳动成果,”
莱月昂甚至还略懂法律,“因为企业不能持有,甚至也不能收购专利权,所以只能把持有人供起来,但在此人归属于集团的存活期间还是有技术垄断优势的,不影响无国控垄断地区的小本竞争。
但我不这么认为,因为代码体系和信息设备现在没有可更新突破的点,精神上传技术和引量的记忆编码规则才是重点,但这种项目相关于当前掌握的最大暴力,必然是机密,而且是纯理论并非产出军事民生经济效益的实物运用,因由科学院全包了才对。”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规定,也许是科学院的日益重要的地位导致对知识产权和研究人员的保护增强了?或者说打击非官方单位的研究热情,省得各地还要抢着申请专利占份额最后成果出得还没人快在那直跳脚,顺便巩固地位,让重要理论和模型都出于科学院冠上简意名,防止编外人员非得虚荣一下拿名字命名写进教科书给学员增加记忆负担。
“那就不知道哩思密达。”
南辰琉有学历史更是深受名字的追害,一听像是教科书内容的句子就头疼,“俺不懂专利思密达。”
这似乎是某种讽刺,奉劝正经搞学术的不要韩别人的成果,混学位的则鼓励多韩再特色翻译减重复,毕竟语言再博大精深也不能让一个意思说出某专项年均产出学术垃圾量那么多的样式。
“混个高学历吃专利使用费是最舒服的了,”
莱月昂建议道,“了解一下也不错。”
“啊……我在校也就混个及格没有进取之心,担忧着是否挂科如履薄冰,拦腰斩的及格率难为人的学校使我怨气郁结心胸整日战战兢兢忧虑丧气,将来勉强毕业也是卷不过人的无业游民、低层牛马,”
南辰琉语气越发灰败,“拿着基础信用缩在厕所大的房子里一天吃一顿游戏搬砖卖金度日……”
“啊这……”
莱月昂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如此一事无成,一想到将来我将成为阴沟里蠕动的虫子,这生活费都用得不安心,受之有愧,无颜面对父母朋友老师社会……”
“不是,你焦虑忧郁个什么劲,你是神啊,”
莱月昂搁下手中的魔方揉了揉太阳穴,“你脱离人类一样能活,想要对得住你被工业区折磨的父母你该用暴力胁迫当局做出改变才对,在这混得再好爬得再高不也是当前体系的受益与维持者,你该登临主神境让整个议会噤若寒蝉才对。”
“不兴这么说,比起不禁毒不治安愚化民众,明摆告诉你当做牛做马还帮忙抑制精神不必感到受苦算不错的了,就算是矮子里拔出的将军但也没什么好办法,反正工业区里是半绝育状态等个几百几千年自然消亡是最现实的了吧,愧对父母也没有办法啊,暴力只会破坏稳定,到时候会死多少人?有多少人会恨我?”
南辰琉颇有自知之明,虽然他反对工业区但也清楚这事就不好解决。
“真不是性情中人,一看就是在世界与爱的选择中拯救苍生的人,不像是我身边的人一个都不准死的主角,肯定会是合格的守着放着一束小白花的墓碑孤独终老的勇者,赶紧去异世界吧,说不定以你的武力值可以轻松平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