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有很多口味哦!
爸爸可以试试……哦,好像你不吃水果。”
“有吗?有吗!”
榧然心说也许我得坏血病很多年了?
“对了!
榴莲,爸爸吃过的。”
她骄傲地展示自己的记性。
“对,好吃,爱吃。”
榧然心想妹妹投喂不容拒绝,但递来苏打豆汁我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是榴莲?这大概是她吃到的第一种水果,味道独特,因此印象深刻。
“可是没有这个味的哎……我要做出榴莲味的奶油蛋糕!”
什么神奇的豪言壮语!
鄙人已经试过毒了,仿佛卤水里的豆腐渣,薄荷糖炒板栗,不会形成软和的油脂状的。
“啊哈哈哈……好期待啊。”
榧然干笑道。
话题忽然中断了,一直保持安静的反骨仔出声断掉了将要形成的尴尬,这就是察言观色么:
“那个……小糯米想要什么吗,我补送一份生日礼物还来得及吗?”
榧然偏头看向这个有两个加分的小酒窝约幼崽,她出身名门,知识与涵养应该都不错,诺华在这里留下的话,她或许就是撬动新老利益体系再分配的钥匙,野心勃勃的人不会放弃借助一切力量靠近风暴中心的机会,希望他们够格也够胆吧。
“先就谢谢了,”
榧然鬼使神差地帮她应下了,“你好像有些无精打采……身体不舒服?”
“嗯,摔了一跤,”
诺华抢答道,“已经去医务室看过了。”
榧然趁机挥舞刀叉开始投喂,成功地阻止了可怕的冷场尬尴出现,但不用勺子总感觉哪里不对。
他与她的对话简短地掐断了,有言道言尽于此,缘也尽于此,她大抵不会有见到主体面的机会,神域覆压下的人如此之多,但都能算是认识么?就像孤独的人渴求爱一样,谁爱了便回应罢了,神明们所能在意的对象,也是被动地接受一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