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放着他的行李箱。
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
那些瞧着像是古物的东西都是真东西。
怪不得说苏家家底殷实,这些古物能保存至今,定然有苏家自己的门道。
“坐好。”
陆横暴躁的脱了西装外套,扯开领带,原本就不甚规矩的白衬衫立刻就充满了属于男人自己的暴戾野气。
房间里也放着新鲜的桂花酒。
苏绵绵闻到味道,有些嘴馋。
那边男人捣鼓出一把剪刀,走到苏绵绵身后。
房间里很暗,只有门口一盏节能感应灯,男人的脸在昏暗的灯色下不甚清晰。
只有那把剪刀散出锐利的锋芒。
苏绵绵手忙脚乱的喝了一杯桂花酒壮胆。
然后眼前的男人就变成了两个,又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陆横走到她身后,掬气那捧长,“咔嚓”
一剪刀,剪了个尾。
然后他又撸了圈。
青丝长披散开来,将小姑娘那张略带酒晕的小脸蛋包裹住,小小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抿起的唇上是喷香的濡湿酒渍。
像是浸着水的樱桃。
男人突然觉得口渴。
陆横的手顺着她额前的长往下顺。
鼻息间满是诱人的桂花香。
“苏绵绵,我给你剪个刘海。”
“海,海”
苏绵绵没听懂,什么叫留海
自信于自己手艺的男人剪起刀落,苏绵绵就拥有了人生中第一次刘海经历。
只不过这刘海是全部往上掀的。
苏绵绵打着酒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哇的一声哭了。
“呜呜呜呜”
“很好看。”
男人一边忍笑,一边努力摆正自己的态度。
“不好看,不好看”
苏绵绵使劲摇头,捂着自己的刘海,大眼睛里已经积聚满泪珠子。
“很好看,嗯”
男人企图催眠。
喝了酒的苏绵绵恶向胆边生,用力蹦跶着跳上椅子,然后生气的一口咬住了陆横的小揪揪
“卧槽苏绵绵,你他妈给老子松口”
头皮被扯痛不说,最关键的是这小姑娘还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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